和芸青说了一会的话,就收拾了下东西。还睡在原来那个床上,兰苑被打扫的很干净,就连瑾烟最喜欢的君子兰还在盆里很茂盛的长着,原以为宫里的人都很薄情,才是自己最薄情了。
修剪着旁边的细枝末节,收拾了下行装换了水绿色的宫装安安静静的摆弄着手里的花枝。
“姐姐,姐姐。”还没见到人,便听到琼襄的声音从外边传了出来,还夹杂着哭腔。瑾烟急忙就朝外走去。
“姐姐。”
“琼襄。”
琼襄拉着瑾烟的手,始终都不肯松开。上上下下的盯着看了好久,又转着前前后后的盯着看,看的瑾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玩闹着说:“你这丫头,看什么呢。看的这么仔细。”
琼襄笑着摇了摇头,两人相携一起朝里间走去。“姐姐才出去半年的时间,就瘦了。真是让我心疼的很。”
“让你担心了。在殿前还好吧。”
琼襄迟疑了一下,才对上瑾烟的目光,闪烁不定的说:“还好了。姐姐这次回来,相信几位王爷肯定是高兴坏了。只怕是今日念着姐姐要休息才没来打扰,明日肯定就该来了。对了,逍王爷去了北城还未回来,说是已在路上,出不了几日就该回来了。”
瑾烟听了琼襄的话稍微迟疑了一下,右手上的茶杯停了一下,抿了口茶说:“嗯。”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停在那里顿了下。倒是琼襄和瑾烟说了很多没在这几段时间里宫里发生的事情,瑾烟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晚间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换了个地方,瑾烟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想和紫苍煜在一起相处的这几个月,时间真是的过的好快,在还不经意的时候就已经错过。
紫苍尹该要怎么面对,紫苍煜的感情和越纸凝的存在怎么可能会不在乎,深宫的你争我夺,起身披了件外衣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没有一点光亮的夜空,突然想到那个在冷宫中的娇媚女子,兮弱。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父皇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黑夜中的男子坐在屋子的上方,面目如斯,威严不动。
“回王爷的话,查清了。问过每日查看的太医说是顽疾。只是。”下方的黑衣男子稍微有些迟疑,在看过紫苍煜冷冽的目光后,随即回答道:“查了圣上的药之后发现并非太医说的那般严重,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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