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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回到梨都。一片阳光灿烂。苍都的事也已经稍稍有些好转了。不过暴风雨的前夜总是宁静的,寂静的让你看不出来一丝的破绽。圣上将苍都很快将事情给处理完之后,在暮色四合的一个傍晚将太子叫到了御书房谈话。
太子跪在下方。
瑾烟看着紫殊梨的侧脸,皱纹爬上了这个处心积虑的帝王,什么也表情也没有。此时此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帝王心当真深不可测。
“你们先下去吧。”
“是。”瑾烟和尚明德一起出了御书房。看着太子那样应该知道了圣上北城遭刺杀一事。现在就只有听天由命了。而且,圣上从北城回来这么久都没有要严审太子的意思,在朝上是只字未提,看来圣上还是心里维护太子的。
瑾烟和尚明德一直站在外边候着,怕万一圣上召唤。抬头看着天,应该快要步入夏季了吧,天黑的越来越晚。是不是所有的事也会延长,直至延伸到每个人的心里去。天空中的蘑菇云,突然发现好漂亮,一朵缠着一朵,看着看着会觉得像极什么东西,完全是凭自己的想象,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不同的。
紫殊梨拿出那天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菊花玉,甩到太子的跟前压低声音说:“太子,可还认得?”
紫苍冽看着已经碎成几瓣的玉,只觉得头顶的气息很压迫,所有与黑暗有关的一切都朝着自己而来。因为他没法否认,菊花就是他的标志,而且这个东西是他一直交给信任的人的物品,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证明,这次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回父皇,是儿臣的。”他不喜欢解释,尤其是对着他的父亲。他很厌恶这种感觉。
“你可知道这是孤王在哪找到的吗?”紫殊梨已经气的快吐血,难道他就听不出来他是有意在偏袒他吗。
紫苍冽一直跪在下方,挺着腰说:“父皇。如果您信任儿臣,现在就不会在这里问儿臣是否认识这件东西。”
“信任?你叫孤如何信任?你看看你,堂堂太子,整日不好好处理政事,却在一直搞什么诗词,你让孤如何将紫景的江山交给你。你对的起紫家的列祖列宗吗?”紫殊梨气的拍了一下桌子。
太子依旧不肯为自己辩解一句。他一直认为若是相信就不该问,既然问了那就是不信,都不信了还说什么偏袒还有意义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