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在学校有没有听老师的话?都学了些什么呀?”
“老师教我背了岳飞的《满江红》……”
“我今天早上上了算学课……”
……
还是们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而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孩子一脸渴切的看着她——
“妈妈妈妈,新来的老师教我们唱了一首歌,我们唱给你听好不好?”
她微微含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呀。”
于是孩子们清亮的歌声便响了起来——
“燕子啊,你来自北方,燕子啊,你来自北方,你知道哪一些村庄遭了苦难,哪一些城镇变成屠场?
燕子啊,你来自北方,燕子啊,你来自北方,你知道谁是我们痛恨的敌人,谁为了祖国英勇阵亡?
燕子啊,你来自北方,燕子啊,你来自北方,你知道有一天我要回到家乡,谁是我宝剑下的豺狼?”
孩子们都还太小,并不能完全体会出这歌曲当中蕴藏着的深厚感情,而她却在这童稚的歌声中,禁不住,热泪盈眶。
出了学校的大‘门’,警卫小孙,替她拉开了车‘门’。
她隔着车窗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有阳光,一方晴好。
柔熙的阳光暖暖的洒在她身上,是不是,也能给千山万水之外的他,送上同样的温暖?
她没有回英国,可是分类却仍然无可避免。
尽管她那样想随他一道,却更明白,自己一介‘女’流,天长日久的随军奔走,纵酒是不合适的。
况且,在重庆,她也有自己的责任。
所以在那些此起彼伏的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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