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会点武功。只是跟琉刖。秦宣和北耀堂的一干人等无法比罢了。但若说自保也非难事。
就在这时。一名小将入营道“王爷。有人找。”
“谁。”琉刖警惕的道。
“琴重华。”现在全军上下都认得这位妖娆的琴宫主了。
琉刖叹了口气。“想必是來要解药的。有请。”
“不必请了。”人还未到。声音已幽然的飘落。随即营帐被掀开。琴重华缓缓步入。“宫不请自來。”
“呵呵。”琉刖笑得有点冷。“真是百年不遇。”
“你我借一步说话。”重华道。
“你们都出去。”琉刖屏退了身侧的所有人。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坐下。“家师沒告诉你么。沒有解药。”
琴重华的目光一寸寸从琉刖脸上拂过。突然之间觉得这个铠甲当身的男子很陌生。或许。他们从來就未曾熟悉过。“说了。可宫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琉刖喝了口酒。“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重华沒言语。而是走到他对面坐下。望了望碗中的酒;
。“倒也痛快。”
“嗯。痛快。”琉刖呵呵一笑。端起碗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说吧。你要如何才信。”
琴重华的心里忽然掠过一丝不忍。这抹感觉让他霎时有些恍惚。却是转而道“朝廷那边沒追杀你。”
“追了。也都被我杀了。”琉刖说的无波无澜。“还是说你关心的事吧。”
琴重华的手暗自攥紧了那瓶暗红的液体。然后将它放在了琉刖面前。
“这是何物。”琉刖拿起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谁的血。”
“骨儿的。”
随即。琉刖便笑了。“重华。你就这么不信我。”
时间长久的沉默。
琴重华的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矛盾。随后他淡淡一笑道“若是你真的沒给骨儿下毒。又怕什么呢。”
“我当然不怕。”琉刖望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有点寒心。”
琴重华垂下眼帘。再度陷入静默。
“罢了。你说怎样便怎样吧。”琉刖一副听之任之的神色。“你要将他的血下到哪里。”
琴重华似乎还沉在某种纠葛的情绪中。仿若沒听到他的问话。直到他放在桌上的手被人轻轻握住。才缓过心神。
琉刖嘴角挂着暗淡的笑意。“我都听你的。”
那一秒。琴重华真的有些不忍下手。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何况他们曾经肌肤之亲。
“就在手背上吧。”许久。他轻声的道。
琉刖并沒有松开他的手。而是将另一只手放在了桌面上。修长的五指伸直。道“那便來吧。”
“你握着宫的手。让我怎么來。”重华冷沉道。
“哦。忘了。呵呵。”琉刖挑挑眉梢松开。“重华。你对我沒有丝毫改变。”
“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是那么冷酷无情。”
“闭嘴。”琴重华不想听他再说下去。哪怕是开玩笑的语气。拧开瓶子的盖子。先滴了一滴在琉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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