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不远处的地方。此时此刻。他也深深意识到一个问題。那就是终于遭遇到对手了。
这不仅是招式的较量。更是内力的较量。
如此僵持了足足十几分钟。不分胜负。若非琴重华现在被某个事消耗了体力。恐怕早已尘埃落定。他渐渐的感觉到身体内像是有血在往外流。流逝的又不单是鲜血。仿佛什么东西也跟着去了。
就在这时。流砂忽然收了手。他已经耗尽真气。遂狼刀出鞘。又改换近距离搏杀。
重华在近距离杀斗方面是薄弱项。虽然他的光剑也堪称一绝。可他更适合术法。远距离攻击。当下。刀光剑影。两人拼杀在一起。
由于方才都消耗了很多内力。此刻似乎只剩下力量的较量。
风漫卷起衣袂。长发轻扬。月影缭乱。
流砂常年奋斗在西域荒漠。可谓是马背上的民族。体能自不待言。如果单凭力气。他绝对在重华之上。可他却输在了技能上。命中率稍逊一筹;
。不过几番下來。二人皆受了伤。殷红染透衣襟。渐渐的。流砂想要避重就轻。不再跟眼前这人死磕下去。空落了几招后。便有撤退之意。
可琴重华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他。
他不似流砂还惦记着那边的玉玺。他只挂念着千里之外的一个人。而要想见到那个人。保他平安。就必须解决掉眼前这个。
流砂半杀半退。朝着西侧而去。重华一路追赶。又是一段拼杀。而后二人步入进一片更为幽深的林地。参天古木遮天蔽月。伸手不见五指般深不见底。他们已经都精疲力竭。此番应是最后一搏。
阴冷的风从林间吹过。树叶沙沙。从被吹开的乌云后面倾泻出一道月色。白晃晃的划破暗沉。照在一路的血迹上。分外诡秘触目。
重华抚了抚胸口。已经有些气息不稳。流砂在前面也是踉踉跄跄。好几次栽倒在地上。又爬起來。神色仓惶。若是早知有这般高手在。他断不会自己冒然出现。体内的真力缓缓衰退。他左手虎口处的蓝蝴蝶纹身也随之渐渐变得暗淡。
当时是。一道白光若闪电般划过。重华将手中的光剑直接飞了过去。从后心穿透而出。将流砂死死的钉在了一棵树上。
一口鲜血从流砂口里喷出。他拼命的深吸口气。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可这时。重华的脚步已经近了。只要他再稍微随便使出一招。他便一命呜呼。万般皆下品。唯有保命高。当下流砂虚弱的道“你放我一马。我不再……咳咳。争那玉玺。”
重华亦是身负重伤。一字一顿道“休想。”
“等下。”流砂忽然喊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琴重华。”
“原來……呵呵。是你。”流砂阴森的一笑。似乎命中注定。“沒想到今日我竟枉死你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咳咳。哈哈哈。”
重华轻蹙了下眉目。不知流砂究竟在说什么。见他的气息渐次微弱。便走过去握住剑柄。将光剑猛地抽出來。顷刻鲜血喷涌。流砂顺着树干滑落在地。双目血红。似是诅咒般的道“我算定了你的命。这就是你的命。”
“嗯。”重华不解。刚想问他一问。猛地。胸口一阵剧痛。方才将死之人忽然跃了起來。将一只骨爪伸进了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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