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怎么心事重重的。那个琉刖呢。”
“他在前面;
。”重华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等回头再说吧。”
“怎么了。”血渊满目疑惑。想了想道“重华。若是那厮不守信誉。本舵绝不姑息。”
“呵呵。”琴重华几分戏谑的看向他。“若是真如此。你要如何。”
“杀了他。如何。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剔了他的骨头做拐杖。”
重华缓缓的眨了眨修长的眉目。“他沒有不守信用。”
血渊眯了下精光四射的眼睛。“重华。你跟他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那你的小徒儿怎么办。他还傻乎乎的等你去接他呢。”
“胡说。”重华沉声道。“本宫这辈子只要骨儿一人。”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那本舵就放心了。”血渊抚了抚胸口。话说一來二去的跟素骨打交道。倒是生出了几分友情。“那孩子执拗的很。一根筋。”
当时是。琴重华的眼眸一转。道“來了。”
血渊也听了听。点了点头。“我们先躲起來。”
“嗯。”重华与他可谓不谋而合。血渊是想先看看敌人的实力。而琴重华则是想引开流砂。让他离琉刖远一些。
乌云遮月。几道黑漆漆的影子如阴风般朝树林袭來。
幽暗的夜色映得那人左手的蓝蝴蝶更加的诡秘。
流砂和那六个死士的脚步似真似幻。身形亦是忽闪忽现。不出片刻。便跃进了琴重华他们的视线。
就在这时。流砂忽然一扬手。阴翳的眼睛四下转了转。随即道“缩头乌龟。出來。”
血渊几乎要爆发了。还好琴重华及时的扯住了他。旋即二人故意显现身形。朝东侧掠去。
“给我追。”流砂的眼底容不下半粒沙子。见者必死。这是他一贯的信条。
但见氤氲的月色下。十几道影子如疾风般嗖嗖飞过。所到之处。树林沙沙作响。
随后。在一块相对宽敞的草地。琴重华和血渊停下了脚步。
很明显敌众我寡。对方是七个人。而他们只有两个。
“你去应付那六个。”重华对血渊低声道。“他。交给我。”
“嗯。”血渊沒多言。他知道重华的功力在他之上。下一秒。只见一片铺天盖地的殷虹朝流砂身后的六个死士铺了上去。
流砂丝毫沒有惊慌。就像那六个人跟他根本不认识一般。盯着琴重华“就是你。”
重华微微一笑。目色徒然变得冷厉。周身的真气拂起青丝袅袅。旋即。枝头的叶子如流星般纷纷刺向流砂。流砂一怔。扯过身上的披风抵挡。他这件披风可不是普通御寒用的;
。上面不知浸染了多少种毒药。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飞來的利器都将迎刃而解。可令他沒想到的是。还是有几枚树叶穿透了披风。刺进了他的肌肤。他一皱眉。顿时大怒。披风又是呼啦啦一阵响。变魔术般的从中飞出好多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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