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移动.“呵呵.”那人低声笑了下.冷沉而诡秘.左手虎口处的蓝蝴蝶纹身分外醒目.
“大王.他就要上套了.”身边一个贼眉鼠眼的人道.
“不急.让他慢慢追.”那双手离开水晶球.球体方才流转耀目的色彩瞬间就熄了.变得黯沉一片.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无尘不知道.在他跟随着这些蝴蝶越走越深时.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了一个陷阱.流砂常年在西域.看尽的是生存的残酷.大自然的弱肉强食.在他的心底根本不懂得同情二字为何物.他残忍嗜血.精通巫术.在西域那片广阔的土地上.无人能出其右.他就如同一只野狼般机敏.冷酷.毫不留情.同时也是个极富团队精神的人.在苍凉恶劣的生存条件下.他深深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单凭一个人是无法活下去的.所以即使他的手下有贪心.有背叛.他往往都暂且按捺.纹丝不动.反而对那些背叛他的人更加大方.让他们愧疚.再找个合适的时机点破.从而达到让他们死心塌地跟随他的目的.
从这点上讲.流砂貌似跟琉刖有点相似.可他们又有本质的不同.琉刖从小锦衣玉食.从来没为碗里的米犯愁过.自少年起便周旋于朝野.看尽的是官官相护.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纂权夺位.谋定的是江山社稷.帝王宝座.在这位六王爷的心底.或多或少还是有人性的光辉的.譬如他对琴重华和自己的重臣.而在流砂的心底.有的只是兽性.环境不同.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也就不同.如果说面对同一个苟延残喘的敌人.琉刖或许会大仁大义的放他一马.可流砂却会将那人撕得粉碎.烹食下酒.
如此看来.琴重华的这一招是无比正确的.先用无尘挡一挡.然后再全力剿灭.
那边有人在仇恨之下执迷的追逐着蝴蝶而去.这边有人在思忖着是否可趁火打劫.
琉刖敲着桌面.问秦宣.“秦将军.你说我们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秦宣是个武夫.最不懂的就是谋略.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在了傅锋身上.
“别看他”琉刖摇头叹息.“秦大将军.你何时能有点主见.则吾心甚慰矣.”
“以属下之见.还是不要太冒失.”傅锋振振有词.“无尘也不是傻子.他怎么会将那么贵重的东西留在家中让一个小童看管.想必不是藏起来了就是带在身上.若是我们此刻去.难免会中了他的奸计.”
“秦将军.好好听听.谦虚些.”琉刖敲打着秦宣.
“是.”秦宣也叹气.有点委屈.“末将就是一个领兵打仗的.王爷指哪咱就打哪.对于这些计谋.实在是……”
“本王知道.没有秦将军攻不破的城.”琉刖点了点头.一笑.“可也要多动动这.”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顿了下.“对了.小锋.你去把琴宫主给我请来.”
傅锋立马转身就出去了.秦宣想自己也出去吧.刚要走.琉刖叫住他道“秦将军.你我是什么关系.我说话你也别多心.我就是萚你着急.恨铁不成钢.”
“末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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