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女子,”
她喝完,清和一笑,这下,总不会再有什么藕断丝连的可能性了,
“蔓樱,其实……”启睿开口,想要告诉她实情,
“你叫我什么,”
“没什么,”
以前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要讲,不管是恨是爱,现今倒是好,索然连话语都没了,
启睿浅浅勾着唇角,笑痕清晰分明,却无半分笑意,目光锋利如剑,吐出来的却只有:“我走了,”
刘蔓樱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开口撇清关系,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远走的身影,只是任凭眼中的泪珠儿一滴滴地下落,滴在手背上,烫的灼人,
“砰~~~”门口一声碗被摔碎的声音袭来,惊得刘蔓樱心也跟着一颤,
她闭上眼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生命的流逝,
夜色昏沉之时,有黑衣人潜入军中,一直在帐外徘徊,直到看着启睿长叹一声离去后才潜进帐中,一柄长剑背在身上,只是在刘蔓樱床前小小的敲了几声,
刘蔓樱没有睡死过去,张开眼一见旁边有人,只是惊了惊,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就是在他面前问:“你是谁,”
“先走,等下说,”那人说完便小小地鞠了个躬,然后将刘蔓樱背在身上,径自向外跑去,很灵巧的绕开了巡逻者的视线,
半里荒郊外,有笛音阵阵,清澈之至,但其中的曲子分明就是昔日梁宫中的歌谣,
子夜梁歌动君心,
刘蔓樱全身一震,错不了,这旋律,这份清雅,到死他都认得,
山野的浓雾下,来人一袭青衫,身长玉立,英挺的脸上有着一丝欣慰的笑意,不是刘陵是谁,
他直直的看向面前憔悴不堪的女子,心疼地说了一句:“我来了,”
刘蔓樱也道:“你来了,”
两人都再没有说话,刘蔓樱没有问他为什么来,刘陵也没有多作解释,这一刻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刘陵来了,不已经说明了一切么,
蔓樱想象过千百次重逢的场面,却决然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叔侄重逢,他看起来比以前清瘦了些,却是英挺了许多,而她呢,哪里还有昔日皇族的模样,
“蔓樱,是皇叔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刘陵将手中的笛子收起,直直地走向这个一直存在于他梦中的美人,将她一把拥在怀中,差些便已经失声痛哭出来了,
刘蔓樱看着他,目光渐渐柔和,笑意从眼中传出,慢慢舒展开来,凝成嘴角边一个绝美的微笑,
“皇叔能来,蔓樱便已经很知足了,”刘蔓樱眼角未干的泪痕又添的痕迹,
“王爷,前线报,粮草被劫,”忽然间,有人过来在刘陵耳畔为难地说着,
“什么时候的事情,”刘陵急急忙忙松开手,有些紧张地问着前来汇报的士兵,
“就只是前一刻的事情,”士兵回答地雷厉风行,
刘蔓樱猛地抬眸,昨日的确是听那启睿说起过的,梁军粮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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