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感情。骄傲、满足……
很久以后。刘蔓樱才明白当时启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原來当时他所谓的亲情竟是另有所指的。只是可惜。他英明了一世。。
当然。此时此刻刘蔓樱倒是真的不曾想过离开。原因也自然不是她为他收了心。而是她有了更好的法子。
也许……启恒说的的确不错。比起那些个兵戎相见的法子來。他提出的那无需动用一兵一卒的想法的确是要來的实在许多。
她虽时常在脑海中告诉自己。皇叔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自己。呵呵。不过是个冒牌的公主罢了。
不过。此时此刻她从腰带上解下玉佩放在手中。父皇母后惨死的画面似乎还只是在昨日。那些画面太清晰了。只要一闭上眼睛便会浮现在脑海。让她想忘都忘不了。
每每她心软了。午夜梦回之时。一幕幕惊心动魄便又会无情地重新演绎。似乎就是九泉之下的亡灵在责怪于她一般。
刘蔓樱吸吸鼻子。紧紧地抱着母亲留下來的玉佩。身子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也不知究竟是在对九泉之下的父母说。还是对从未谋面的亲生母亲说的。她道:“你只是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自己却是在逍遥。呵呵。把我这只毫无杀伤力的小鹿给搁在野狼窝里。不仅逼着我自力更生。收服最险恶的狼王。还间接地让我想方设法让凶恶的狼臣服温顺的鹿。”哂然一笑。微带苦涩。她扁了扁嘴:“你还真是下得了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真怀疑你究竟有沒有把我当做你的女儿过。”
启恒果真是极为守信的。才走了沒有多久便派人送來了个青瓷雕花的小瓶子。蔓樱不过瞅了两眼便欣然收下。
一回到自己宫里头便即刻派人去请了柳惜墨前來。索性也好。惜墨虽说是个怪胎。不过总算是继承了些父亲的衣钵。这就不用担心启恒威胁太医做个假的了。
虽说启恒亦是知晓二人不是亲兄妹。不过名义上來说。他们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更何况柳惜墨也是太医院中的。就是來给宫里的嫔妃看个病也是丝毫不为过的。
“。”柳惜墨依旧一席白衣。到了杏扬宫中便是规规矩矩地半低着身子问道。
“呀。兄长这话可说不得。缨络不过只是个贵人还称不得娘娘。担当不得啊。”刘蔓樱赶忙下榻來扶起柳惜墨。平日里人少的时候。外头人不知情理叫声娘娘也无妨。可惜墨不是其他人。算來也是她柳缨络娘家出來的。这里里外外不知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稍有差池。被那些个居心不良的人瞧了去。都是祸水。
柳惜墨一愣。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自己到底哪一步给出了差池。
一旁的雀儿一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赶紧上前笑着道:“也难怪大公子不知晓。就是奴婢刚來的时候也尝尝叫错了贵主。在这宫中啊。只有嫔位以上的娘娘们才能叫娘娘。其余的都称呼贵主或者小主便可了。”
“哦~~原來如此。倒是下官不懂礼数了。”惜墨扑哧一笑。瞅了瞅雀儿。又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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