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本宫怎会比不过她?”刘蔓樱狂傲地崛起嘴巴,双眼一瞪,凶相毕出。
启睿手指一扶鼻梁,调笑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陵儿你也不曾见过她啊,况且本王选中来扮演你的人,会差吗?”
刘蔓樱娇嗔一声,索性一横,瞧着围场之景,一片绿意,忽而想起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便故作委屈状,调侃道:“春光至,欲访清歌妙舞重为理。念莺轻燕怯媚容,百斛明珠须费。算枕前盟誓。深诚密约堪凭委。意正美,娇眼又洒,梨花春泪。”
启睿没说话,只是将刘蔓樱的手握了紧些,他的举动很是轻柔,像是正在抚摸一件传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呵呵,莫不是岳姑娘想要王爷在等下的赛马会上一展雄风?”跟在身后为刘蔓樱整理行装的乔依人接话道。
“有何不可!”刘蔓樱气质一笑,饶有兴味地望向启睿,“殿下平日里气力可不小,何不展示展示马上功夫给我看?”
启睿置之一笑,这丫头啊,他索然随着她的意思道:“记罗帷底。向鸳鸯、灯畔相偎,共把前回,词语咏味。无端浪迹萍蓬,奈区区、又催行李。忍重看、小岸柳梳风,江梅鉴水。待学鹣鹣翼,从他名利荣悴。”
刘蔓樱不是傻子,自然也能明白启睿话中之意,却依旧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着胆子偏生要往下问:“你莫不是怕了?”
“怕,自古皇族子弟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一步错,再深厚的情谊也都会付诸东流!”启睿深邃的眸底有着浅淡的笑意,就连俊容上的闲适恬然,也没有丝毫改变,言语轻柔,只可惜,话语中暗藏的玄机,就令人有些不寒而栗了。
瞧着气氛不对,乔依人赶忙打了个圆场,“奴婢先陪岳谷娘过去等着吧,等下陛下看到了不好!”
启睿轻一点头,他也不放心让蔓樱太过张扬地出现在皇兄面前。
刘蔓樱与乔依人自行到了相对安静些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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