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忙,还说了句“女人真是疯狂的动物”。
“你不是女人啊!?”
福至没心情和宁筝说话,她一直看着江玉思和杜容容在扭打,但看出了杜容容眼中的矛盾,那是一种宣示着疯狂举动却又带着小心翼翼而又谨慎的矛盾。
杜容容一边叫嚣着,左手抓住江玉思的头发,逼着江玉思往后退,而却没有用右手推江玉思,而是另一只手伸到江玉思的身后,停在那里不动。
如果是打架的话,那两只手不是更顺利?
福至觉得杜容容本身就有点怪异。
江玉思后退着撞上了摆着花瓶的高脚台,福至揉揉眼睛,分明没看到高脚台上的花瓶有跌落下来的迹象,却在江玉思向左躲避一步的时候真的晃悠了。
“玉思!”
两个人同时惊呼,男人往这边急速一个大跨步,杜容容则将江玉思拉到自己的身边,整个动作叫旁观的人觉得更加奇怪。
“砰”“咚”两声。
坐在地上瘫软不动的不是江玉思也不是杜容容,而是那个男人,他抽出着双腿,大片大片的血染红了他的西装。
杜容容和江玉思又一同惊讶的要打救护车,乱乱嚷嚷,进进出出。
而福至却看得真切。
不对!
太不对了!
她尝试着在脑海里回放了一下镜头,刚才那种角度,其实应该是谁都不会被砸到,江玉思被杜容容很快地拉走,那个时候花瓶还在高脚台上晃悠,根本没有掉下来,男人一个大跨步过去的时候,花瓶将将掉下来,可是就算掉下来也只应该砸到男人的侧面,根本不可能砸到他的头。
也就是说,花瓶在掉下来的瞬间移位了!
有“人”故意要砸那个男的!
“宁筝,我怎么感觉,那男的是被……”
“嘻嘻,嘻嘻!猜对了,你的脑子还没被浆糊填满嘛!就是我和哥哥干的哦!”
空中的声音带着干了坏事后抑制不住的激动。
“为什么要这么干?”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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