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捡起来擦擦就行,你别动,小心动了胎气。”
福至说着便弯下腰去捡筷子,其实福至是为了确定那敌视的感觉,她掀开桌布,捡起筷子,还适当地扫视了桌子下面一圈,那种敌视的感觉莫名地消失了,这让福至越发地觉得别扭。
不过福至现在还不是太担心的,毕竟吃完这顿晚饭,福至和宁筝就可以离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
饭后,福至和宁筝以及杜容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江玉思收拾碗筷,本来大家都想帮忙的,可是江玉思活泼好动地都一一谢绝,拜托,她可是孕妇啊!这么活泼好吗?
杜容容看出福至的疑惑,接了一句:“听说她平时都自己一个人住,老公很少回来,她又不喜欢陌生人,所以即使他老公多次给她请保姆,也都被她辞退了,家务什么的全都是自己一个人干。”
福至点点头,心想杜容容倒也不是个记仇的人。
这时候就听新闻里道:“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松江路与福民路交口的地下桥洞已经被积雪淹没……”
被积雪淹没?!
那不是自己和宁筝都不能从那个地方走了吗?!她和宁筝的家是在通过地下桥洞之后才开始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地各自分歧,现在地下桥洞被积雪淹没,那么两人就要做二号线公交车绕路,然而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已经错过了二号线的末班车!
宁筝一下子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纷飞的鹅毛大雪,惊呼道:“哇,下午还是阳光四溢呢,晚上就下起鹅毛大雪,这天气……真古怪!”
“那我们怎么办?”
“打车回去吧。”宁筝确实 给了一个不错的建议,但是积雪这么严重,很少有出租愿意走那么远。
这边的福至还没说话,那边又传出一声哀叹,“哎,积雪这么严重,我的车肯定也开不过去。”
“你也走地下桥洞?”福至脱口而出。
杜容容伸手从口袋中拿了根烟,烟较长较细,像是女士爵士烟,紧接着杜容容走到窗前,打开了一个小缝儿,冷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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