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你知道昨天你念的那首诗是谁写的吗?”
“我知道,是杜牧。”花知晓回答,偷偷的用眼睛看了看秦落,现在的秦落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烛光照着他的脸,显得棱角分明,一瞬间,花知晓看的痴了。
“那你又知道他的诗是什么意思吗?”秦落依然看着自己手中的被子,没有要移开眼的意思。
他这是做什么?是考验我吗?那我要怎么说?是假装不知道还是说出准确的意思?
见花知晓不说话,秦落又说道:“就说你自己理解的意思,不管对错我都不会笑话你。”
“不是知晓不知道,而是知晓不知道怎么说,杜牧的这首诗表达的是对政治的不满,作为女儿家,知晓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听到花知晓这样的回答,秦落突然抬起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花知晓。过了好久,才用鼓励性的口气缓缓说道:“继续说。”
“诗中说,金陵歌女‘不知亡国恨’,还唱着那《**花》曲。其实,这是借陈后主因追求荒淫享乐终至亡国的历史,告诫当朝统治者。”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不是花知晓对自己没把握,而是自己身在唐朝,百姓不得随便议政参政。
“秦爷莫把知晓的话当真,知晓只是说了一些拙见,一介女流,头发长见识短,实在是拿不上台面。”
“知晓姑娘莫要这样说,在下觉得姑娘说的很对,和我想法一样。”秦落看着知晓,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样一个女子,居然把政治看的那么透彻,就算是清高也有自己的资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算是烟花之地,也不乏奇女子。
“秦爷这么说真是抬举我了。”花知晓立马谦虚道,看来自己是赌对了,让秦落对自己另眼相看了。
“知晓,我真的觉得你就是我的红颜知己。”
“那晚晴姐姐呢?”
“她弹琴很好听,我喜欢听他的琴。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吗?包下花魁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花知晓在心里嗤之以鼻,男人所追求的无非就是金钱、财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