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帝拉着卞小冉俩人远远的在马路边站着,他一直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卞小冉,希望她能和他回皇宫去,他一定会给她一个说得过去的名分的。
卞小冉等着杨戬和哮天犬出来,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而仲帝又一直在她的耳边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嗡的她闹心到死。
“你傻呀!我干嘛回去找那么多的人管我?你给我什么名分?只要成了你的妃子,就算我不在乎和那些女人分享你一个人的爱情,可我也不愿意被人管。到时候皇后还是贵妃的,还有太后,都会有事儿没事儿找我去做一场爱国教育式谈心,我可受不了,我会崩溃的。”
仲帝苦着一张脸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我真恨,为什么我现在没能把权势都抓在手里?我这个看上去风光无比的皇帝,有谁知道我心里的痛苦。”
仲帝的脸上流露出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沧桑,他真的很累啊,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帮得了他,所有的压力都聚集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卞小冉的脸上难得露出心疼的表情,她费力的踮起脚尖在仲帝的肩膀上拍了拍,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要是真的觉得累,就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休息,只有保持好的情绪才有更大的动力去做事情。”
仲帝露出苦笑的表情,神色愈加的黯然:“我也想给自己放个假,可是那么多的事情,都等着我去处理。这段时间虽然忙碌,每天身体都觉得要累断了一样,可我心里高兴,你知道么?自从你离开皇宫以后,我从来都没这么高兴过。”
卞小冉思忖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如果有什么难心事,就去找御风商量商量吧”
仲帝看向卞小冉的眼神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他总觉得御风和卞小冉之间存在着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这让他很不舒服。一边是自己的亲弟弟,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管是任何一个背叛他,都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卞小冉觉察出仲帝开始怀疑,连忙开口:“他们俩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也不知道跑里面干什么去,放个炮仗,至于的么?”
仲帝忽然神秘的笑了笑,脸上露出了顽皮的神色,回答道:“不着急,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正说着,忽然听到马路对面的公共厕所里传来“噗——”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很大,听上去应该是杨戬和哮天犬放的炮仗,不过声音不够清脆,好像是丢到什么里面被埋了起来以后爆炸的声音。
卞小冉正纳闷着,就看到杨戬和哮天犬哭着从厕所里跑出来,每个人身上都被喷上了许许多多的米田共,有新鲜的,还有过期的,总之是臭气熏天,把旁边走路的人直接熏到了不下五六个。
卞小冉觉得自己快晕了,没想到这两个神仙竟然如此的幼稚,放炮仗而已,可现在……
“你们俩……”卞小冉想问问他们俩怎么了,一开口,迎面扑来那股臭味让她赶紧嫌恶的捂上鼻子,伸手用力的挥散着:“远点去,远点去。我说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啊?”
杨戬哭的像泪人似的,真难为他挺大个男人能哭的如此倾国倾城,到也下了一番功夫。只见他一边哭一边手指着仲帝告状:“就是他,说什么去厕所里放炮仗,你看我现在,崩了我一身,我可怎么办啊!”
杨戬素来喜欢干净,现在弄了一身的米田共,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庆幸的是有卞小冉这个干扰信号的家伙在,不至于被天上那些好事儿的知道,否则的话以后他都会成为天庭的笑柄了。
卞小冉白了仲帝一眼,刚想开口安慰安慰杨戬,就听见哮天犬在旁边说了一句让她无法理解的话:“你就知足吧,只弄身上了,我还吃一虾仁呢!”
说完以后,哮天犬到是没有什么反映,那杨戬却是转身就吐,吐的那叫一个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
卞小冉和仲帝都不知道这又是从哪儿来的一说法,连忙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等听了哮天犬的讲述以后,这两个人也一起加入了呕吐大军,登时马路边上苍蝇满天飞,都被这新鲜的热乎的食物吸引来了。
一直吐到苦胆汁都流出来以后,仲帝这才停止了呕吐,他有些吃力的站起身子,毫无形象的对哮天犬吼道:“恶心不啊你?呕——你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呢?”
仲帝这才发觉当事人哮天犬同学竟然对于虾仁门没有半点的不适。
哮天犬无辜的回答:“我有啥反映啊?我本来就是吃粑粑的啊,吃着虾仁了人家没管我要肉钱就不错了。”
说完,还故意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
原本刚吐完的三个人又继续狂吐,最后都吐白沫了。旁边不少见义勇为的一个劲儿问要不要送去医院,还有那趁火打劫的打算趁着这几个人吐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顺手牵羊点啥,可最后都被哮天犬一一劝退了。
有了这次虾仁门事件后,仲帝说什么也不肯和他们两个人为伍了。而杨戬和哮天犬又是打死不离开卞小冉,最后仲帝只能在不舍之中离开卞小冉,一步三回头的回皇宫去了。他知道,他必须回去,回去以后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光是太后那一关仲帝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过去,难道真的像卞小冉说的那样,该去找御风商议一下?
回到皇宫的仲帝无视太后派来的人,他只是让胡铣去把最近来的事情和太后去说。
“去吧,胡铣,反正你也是母后的人。就算我不说,她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仲帝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不顾惊世骇俗的展开身形,直接奔御风的宫殿所去。他到要看看,这个白痴弟弟能给他出什么主意。
胡铣委屈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终于叹了口气。他其实很久以前就不再给太后提供任何的情报了,否则那次仲帝从云梦国回来就不会一直那么安稳了。
主子下了命令,胡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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