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比她热火的女人他碰的多,却只有他的潇儿让他爱不释手,他从来对一个女人只有一夜的兴致,却对她‘恩宠’了五年,而且时间并未冲淡他对她的眷恋,反倒让他越陷越深。
这样的感觉从何时开始的?是那年她私下放走铁心梅,他勃然大怒,将她关在阴暗的水牢里,直到数天后再看见奄奄一息的她,她也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无怨无恨,清澈的眼眸里有的只是一抹怜,她在可怜他,他的心莫名抽痛,才明白,她在他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今,她受父亲的指令卧伏于萧千策身边,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以漠然视之,但他却做不到,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喘的情景,他就片刻都不能忍受,这种折磨简直能够将他逼疯,他才知道,他已离不开她,所以今夜他冒险潜进宫,只为和她一聚。
他祭起的欲望猝然而上,然后疯狂的在她体内肆虐,她是他的,是他的,他不要别的男人碰她;她痛苦的承受他的狂放,一口破碎的音,有口难诉……
待一切平复后,竹潇才勉强撑起身子下床找水喝,他们在房中的动静不小,可外间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来该是中了**,若没解药的话会睡到明日中午。
竹潇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夜茶,喝了两口,才把杯子放下,便觉胃里一阵翻涌,扶住桌子一阵作呕,这些日子她一直没胃口,老是觉得累,也比以前嗜睡,这样的反应她见过,以前侍候过韩修的女人一出现这样的反应便会被灌下堕胎的药,现在她这样就是说明她怀孕了,她一时有些欣喜,然而下一瞬她又害怕,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把这个孩子留下,可她却想要,所以,她要瞒住他。
“潇儿,你怎么了。”头顶突然传来韩修的声音,他已下床将她环住,竹潇身子一紧忙回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韩修疑惑,她从未如此慌张过,再结合他刚刚所见情景,难道她……韩修一把执起竹潇的手,扣上她的脉,指腹下十转九绕一直的脉象,分明是喜脉。
“你怀孕了,是那个男人的种?”韩修怒火中烧,一抬手,虎口将竹潇纤颈紧紧掐住,若是那个男人的种,他会亲自送这母子上路,他不允许她丝毫的背叛。
生死一线间,竹潇仰首轻摇,口中艰难的挣扎:“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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