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大金的东南边境上,两军交战渐成胶着状态。
对御翰而言,在进行了三个月的试探佯攻之后,大金并未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这和大金内部新旧政权的交替有着直接关系,此时正是全面进攻的大好时机。铁心梅认为幽云十六州在大金中部,且青州又是大金第二都城,权势集中之地,想要强行攻下并不容易,所以最终将矛头指向了防御相对薄弱一些的燕云十州。
而燕云十州的守将宝善重楼,因闻朝中太子被废,凌王登基,一时不计后果,带兵杀回青州,结果给御翰一个可趁之机,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夺下五个大州。
本该是一面倒的局势,哪知宝善重楼半路折回,带兵杀了一个回马枪,大金军中有一员将领,一身玄色的铠甲,那色彩将血腥的红沉淀于厚重的黑色之中,霸道且深沉,冲锋陷阵时英勇无惧,勇猛如神,大金在那人的带领下士气大作,一口气连续夺回三个大州,现在将御翰近十万雄兵围困于沧州城中。
那个骁勇之人,名字却不怎么好听,叫曾阿牛。
带着十七万兵众前往大金东南边境平乱的云帝在听完探子汇报的情况后,当即下令加快行军的速度。
皇驾之中,璎炎凌霄反复呤着‘曾阿牛’三个字,有时说的咬牙切齿,有时却又念的意味深长,‘曾阿牛’是想说他就是‘曾经的阿鎏’么,那个六岁前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寸步不离的小屁阿鎏,那个老是口齿还有些不清,却总喜欢前一句‘霄哥哥’后一句‘等等我’的混蛋小子,早随着岁月的流逝,深埋进记忆深处,再不去挖掘半分。
是做兄弟还是做对手,璎炎凌霄停在岔道口,始终迈不出脚步。
同一时间的东南边境的大金军中,主将宝善重楼的营帐内,一军医正为一男子包扎身上的伤口,层层白帛将蜜色健壮的身躯缠了厚厚几圈,血还未止住,将才裹上的绷带蕴开几朵红艳的花。
“你当真不要命了,一个人冲那么前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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