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逗弄孩子的宫人们全躺了一地,连竹瑶也……
“啧啧,真是的,怎么说我们也做了半年恩爱夫妻,那么快就把我这个夫君给忘了。”那内侍嬉笑道。
这浑厚低沉嗓音如此耳熟,那刻意压制住的霸道语气,是……
“阿……阿鎏!”铁心竹掀起他头上宫帽,一阵惊讶,不是那个被拖去喂狗的笨蛋又会是谁。
她不是爱哭的人,此时却盯着眼前俊美无俦的面庞蓄了满目晶莹。
“你的伤怎么样?”他那一掌吃的结实。
“你不是被废了武功吗?”他的身手明明还很好。
“你不是被软禁在府中的么?”怎么会在这里?
“你……唔……”
见她啰嗦个不停,璎炎兀鎏干脆吻上去,封住她那滔滔不绝的嘴儿,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逗留,但却贪婪她的甜蜜,不忍松口。
“唔嗯!”璎炎兀鎏一声闷哼,松开她被他吻的红艳的唇,恼喝道:“你居然敢咬我。”虽然她咬得不重,但依然很疼。
“死色胚,你到底混进宫里来做什么的?”铁心竹怒骂道,一手握成拳,狠狠地捶打在璎炎兀鎏的肩上,可凭她现在那点儿力气,捶再狠也不会疼。
听到铁心竹说的那些话,璎炎兀鎏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自顾不暇的时候,还会关心他的情况,他好想就这样带她远走高飞,隐居山林,同她朝朝暮暮,再不问世事,然而,他也有他的责任,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大金四分五裂,他可以将江山让给他的兄长,却不能容许大金落入外人之手。
大金经此一变,各部族早有分裂的野心,然而此时御翰也蠢蠢欲动,对大金而言,简直就是内忧外患,他必须在云帝放兵权之前,平定外患,然后在抚平内忧,一切对他而言,都太难。
“你曾当过将军,应该知道,不该对一个即将上战场的人说那一个‘死’字,也许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他是来向她告别的,他也想带她在身边,然而,平心而论,她在这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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