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三十万两?”萧如峰一听就傻了,眼瞪得跟铜铃似地――良马值钱,这一条身为神骑营统帅的萧如峰自然是清楚的,可在他想来,有个六万两银子,足够买到几十匹好马了,这门生意对于初涉商海的萧无畏来说,已经算是顶破了天了的,这乍一听是三十万两,再算上昨夜萧无畏赢得的三十万两,若是这六十万两全都投了下去,那能买到的战马数目绝对是个天文数字,饶是萧如峰胆子大,也被萧无畏这等大手笔给惊得不轻,满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无畏,怎么也不敢相信萧无畏能有如此之气魄。
面对着萧如峰的震惊,萧无畏满脸子无辜地耸了下肩头道:“没错啊,大哥,二哥出三十万两银子,就只占两成的股份。”
“两成?嘶……”原本就被震惊得不轻的萧如峰一听老二出了三十万两银子,居然还只能占到二成的股份,登时就倒吸了口凉气,连坐都坐不住了,霍然而起,不悦地瞪了萧无畏一眼道:“小畏,尔这是拿哥哥来消遣啊,嗯?”
“天地良心,小弟怎敢欺骗大哥,您若是不信,大可去找二哥问个明白,小弟绝无谎言,真是三十万两银子,这还不算小弟这头投进去的四十万两银子呢,哎,就这么些银两,小弟都还觉得不太够,紧得很呢。”
瞧萧无畏这话说的,六十万两银子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足足抵得上一省之地一年的岁入,可在萧无畏的口中,居然还觉得缺银子,说出去信的人还真不多,至少萧如峰就不信,歪了下头,气急而笑地骂道:“哈,你这小猢狲,敢情是欺哥哥不识数还是怎地,有如许多的银子,还整不了一个小小的商号?”
“大哥啊,您乃是天潢贵胄,哪知晓商号之不易,您看啊,租铺子要钱,雇人手要钱,买驼马组商队也要钱,出门在外,吃喝拉撒哪样不要钱,到江南进货要钱,到了外头贩马也要钱,还有啊,一路过关,那帮子下作的污吏们也得给钱,再说了,如今这马政都在太仆寺管着,没银子,小弟拿啥去取号拿*的,这么算将下来,六十万两银子看着多,真到花销的时候,流水一般就没了,小弟这会儿正愁着呢。”一听萧如峰如此说法,萧无畏立马叫起了撞天屈来了,说得可怜巴巴地,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穷了,整一个杨白劳的形象。
被萧无畏这么一说,萧如峰的头登时便大了几圈――萧如峰是带兵之人,有点钱不假,可比起一帮子捞钱有术的弟弟来,可就差得老鼻子远了,三十万两银子他倒不是拿不出来,可真要拿出来了,虽不至于到倾家荡产的地步,可也得因此而大伤元气,很显然,良马虽好,要他萧如峰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儿,然则要萧如峰坐看老二势大,那更不可能,该如何拆老二的台,就成了件闹心的事情,可怜萧如峰原本就不是足智多谋之辈,尽自眼珠子瞪得老大,却一点办法都没能想得出来,直急得鼻尖上都沁出了汗珠子来了。
“小畏,尔将如何贩来马匹,且说来与哥哥听听。”萧如峰一时间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索性不再多想,转而盘起萧无畏的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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