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孟子虚,“你怎么哭了?”
“我没事,就是这里风大,给风吹的。”孟子虚擦擦眼睛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从来都没有在天界看见过你,是新上来的仙君吗?”鎏金问道,孟子虚点点头,然后想了想,“我叫孙止。”
“……”鎏金无语了一阵子,“为什么要叫孙子?”
孟子虚咬牙切齿,“那是因为我师父思春了想生一个孙子。”孟子虚说完,见鎏金又是一脸的惊讶,心情大好,“你人不认识玉痕子啊?家师正是玉痕子,他不但思春,而且还会偷看仙女洗澡,喜欢偷女人的东西拿回去玩,变态得不行啊。”孟子虚说完,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来,“他这个坏毛病都不知道要改改,不知道现在天界治安如何?有没有什么内衣大盗什么的?”孟子虚问道,鎏金遥遥头,一脸惊悚地转过头去,在心里默默地记住了玉痕子这么个名字。
从那之后,玉痕子的名声完全被孟子虚给败坏了。
叫你偷吃我的饭!孟子虚心中腹诽,活该啊活该!
孟子虚见鎏金满脸的惊悚,心里偷笑着,“你知道吧,我师父玉痕子?”
“知道,想不到表面上那么正直,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人。”鎏金忿忿不平道。
“是吗,我是看不惯他这样做的,所以才跟你说的,你不要说出去哦。”孟子虚面上说着,心里却很是明白,通常答应了的人,都会不小心把密密泄露出去。
鎏金果然答应了,孟子虚于是心情很好地帮他给自己烧纸钱,难得居然还有人肯给她烧纸钱的,更不要说是这种镀金的了,鎏金你真是大方啊!
拜别了鎏金之后,孟子虚恍然大悟,其实,在去见花尽渊之前,还是先看看这个她足足有上万年没有踏足的地方吧?
不知道,在魔界的锦瑟怎么样了,既然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么,若是找到了花尽渊,是不是就能让锦瑟恢复原样?
孟子虚这样想着,想要走出南天门,却发现自己不能离开了。
“你身上有禁制,所以不能离开四方天门,你还是安分点吧。”鎏金说罢,将手边的纸钱一一点燃,末了又浇上一杯谁就,“子虚,我知道你喜欢喝酒,所以……”
“哎,她还喜欢抽烟。”孟子虚开口叫道,鎏金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孟子虚,“你说什么?”
“那,那个,既然喜欢喝酒,我才她也会喜欢抽烟的,你下次来的时候给她烧点烟丝呗。”孟子虚惊惧自己说漏了嘴,慌忙力挽狂澜,好在她嘴皮子耍的不错,鎏金信了,并且采纳了孟子虚的建议。
孟子虚松了口气,几乎就是夺路而逃地离开了,鎏金看着孟子虚踉跄的背影,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熟人一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天界千年万年以来,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只是除了当初钿瑟两次上诛仙台之外,孟子虚逛到帝君殿,遇见清流,“小友,少帝何在?”
清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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