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虚做孟婆不成功并不代表她做媒婆也不成功,在孟子虚好心的提点之下,夏无月和方茹双双坠入爱河,没多久就开始筹办婚礼了。蜀山上下无不扼腕叹息,作为蜀山所有女性不包括孟子虚的幻想对象的夏无月和蜀山所有男性的幻想对象的方茹共谐连理,这实在是让人各种羡慕嫉妒恨啊。
孟子虚依旧坐在房顶上,怀里长久地抱着茹茹,方茹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孟子虚叫小猫做茹茹,反而觉得茹茹这个名字念着很好听。孟子虚看着下面回廊之间重重悬挂的红色缎带,思绪竟然又回到了在空灵山与花尽渊成亲的那一天,虽然花尽渊没有以前那么年轻了,脸上渐渐地有了一些皱纹,但是那一天的他,是全场最俊俏的,谁都不能夺走属于他的光芒,他是她的夫,而她,也是他的妻。
直到开始拜天地了,孟子虚才从房顶跳下来,快步跑进礼堂,看夏无月和方茹拜完堂,方茹回新房,而夏无月则留着陪酒。抿抿嘴,孟子虚上前替夏无月挡下递上来的酒杯,“哎,新郎晚上要留着力气和新娘洞房呢,这酒就由我这个千杯不醉的师叔来代。”
众人听孟子虚自称是千杯不醉,立刻轰然大笑了起来,轮番向孟子虚灌酒,孟子虚眼角余光瞥夏无月眼中的感激,夏无月很快就离开了,而孟子虚一直应付客人直到后半夜。
散场了之后,孟子虚独自一人游走在回荡着冷风的回廊之间,走到一根柱子后面就再也撑不住了,弯下腰吐了个稀里哗啦,满眼泪水跌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头顶的天穹,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想上天界的,可是还早呢,不过才十年,师父,你有在等我吗?你等了我多久了?有一千年还是更久?
婚礼之后的第二天,孟子虚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方茹和夏无月俩夫妻琴瑟和鸣,正坐在院落里饮茶品点,反观她,看上去就像一个邋遢的流浪汉一样。
“小茹,给点吃的。”孟子虚上前向方茹摊开手掌,方茹见状,抿嘴一笑,随后板起脸来,“师叔,你还没有洗手呢!”
孟子虚看着桌上的糕点,口水都要垂到地上了,“不用了不用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孟子虚说着就要拿脏手去抓糕饼,却被夏无月眼疾手快一把排掉爪子,“瑶柱,你先去洗完手再来吃。”夏无月说完,朝方茹温柔一笑,随后面向孟子虚的时候又是一张晚娘脸,活像孟子虚欠了他十万两银子似的。
“师兄,你不能有了老婆忘了娘,当初可是我替你们牵的红线啊。”孟子虚差点就老泪纵横了,昨晚上酒喝多了她可是全部都吐了个干净,现在肚子里可是空得不能再空了!再不给老娘吃饭,老娘就要掀桌了!
夏无月嘴角一抽,“瑶柱,你要知道家慈健在,你这样自称我会想在你脑袋上开窟窿的。”夏无月老娘如今还在大虬当丞相夫人,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也不知道妹妹夏秋冬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老样子,自从他离家问道,夏秋冬也跟着避世隐居了,弄得夏丞相天天肝火郁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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