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渊搂住孟子虚,“好吧,只要你开心便好,我什么都依着你。”孟子虚的脑袋被师父抵在下巴下,努力地从下巴下面挪开的时候,花尽渊已经睡着了。孟子虚两眼鳏鳏,了无睡意,原本打算揩个油的,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也没了兴致去骚扰师父,毕竟人老了睡眠是很重要的。
“师父,你要睡多久?”孟子虚自言自语地问着,花尽渊没有回答睡得很沉,孟子虚从花尽渊的怀里溜出来,挪到桌边,看着那两套喜服,总是觉得心里面有几分不甘。爪子悄悄伸向新娘的喜服,孟子虚抖开大红色的喜服在身上比了比,刚刚好,彩翼仙子您老人家眼神儿真是好啊,看一眼就做好了,让我这孟婆情何以堪?孟子虚摸摸自己蜡黄的脸,上面不平整的沟沟壑壑无不昭示了她有着一张老太婆脸的事实,这么一个老太婆穿大红的喜服到外面去嫁人,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回身看看花尽渊,师父就算老了照样是一个美老年,她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没有一块地方是美的。包括心灵在内,孟子虚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咬牙切齿地撰紧拳头。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孟子虚呆呆地双手展开喜服按在胸前,看向门口探进来的精致小脸。然后由呆滞转为欣喜,“小鬼!”
小鬼手里提着食盒,打算先开条缝看看有没有打扰大人夫妻‘睡觉’,结果视线还没有聚焦到房间内,就听见一声尖叫……不对,是欣喜的叫,然后来不及抽回身子就被孟子虚一个大力拖进房里。不远处躲在回廊柱子后面偷看的白无常抹了一把冷汗,还好刚才有打赌,输的人进去送吃的,想不到是这个下场,还好我刚才没有输啊!
心有余悸地看向花尽渊的禅房,白无常碎碎念着将铁链搭在肩上往回走。迎面碰见拿着缎带要去装点新房的彩衣仙子,连忙拦住她,并且神经兮兮地凑上去低声解释一番,“如此这般这般,然后孟婆又那般那般,所以小鬼就被这般那般。”
彩衣仙子听了个似懂非懂,到底了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略带嗔怪地将缎带全部往白无常怀里一放,“我这个外人不方便见面早说嘛,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你快点去把尽渊上仙的房间里挂满缎带,要是没有半分喜气我就告诉阎王让你自己跟他解释。”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白无常欲哭无泪地看着手里好几打的缎带,抬头看了看回廊的横梁,目测了一下高度和坚固程度,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鲜艳无比的缎带,可不可以在这里上吊啊?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白无常,你还是拿舌头把自己勒死吧!
白无常痛苦不堪地捂住额头,然后灵光一闪,撒欢地往回奔。
孟子虚抓到小鬼,拖进禅房,小鬼哭丧着脸正想大叫,突然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花尽渊。“上,上仙救命啊!”
孟子虚一把捂住小鬼的嘴,“不要吵,师父正在睡觉,你没看见啊?”小鬼惊恐地看着孟子虚,手上一松,食盒落地,花尽渊睁开眼睛,“子虚?”孟子虚闻言,连忙将地上的食盒捡起来,“师父你醒啦?”
花尽渊抬起上身,看见孟子虚怀里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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