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虚摸摸手背,继续插香,“我在地府跟陆判吵架的时候,都是上一把高级檀香就没事了啊,陆判你别看他那么刻薄,其实很好说话的,我烧一把香给他吃他就不生气了。”
“问题是为师不是陆判啊。”花尽渊长出一口气,伸手准确地将头上长长短短的线香拿下来,握成一把塞到孟子虚手里,然后继续躺下来,“光是这样还不够。”
孟子虚捂着线香有点陶醉地吸了口气,花尽渊一声不吭,孟子虚也不敢再问,师父生气了,还是她惹出来的!“那我去看马啊,师父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花尽渊不声不响,孟子虚掀开帘子走出去,花尽渊听见孟子虚出去了,睁开眼睛,有些懊恼地伸出食指点住眉心。
马车摇摇晃晃地慢慢走着,孟子虚看着马屁股干瞪眼,外面好冷啊,师父还在生气,要是不给饭吃她是不是要一路看着他吃啊?那不是折磨人吗!正在想着怎么讨好花尽渊,背后覆上一层柔软,暖暖的,回头看是一件披风,花尽渊将披风挂在孟子虚身上,坐到孟子虚身边,“你啊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
孟子虚撇撇嘴,“子虚原本就不是能揣摩人心之人,师父你现在是凡人,人心难测啊。”
“就是一直这样嘴硬,所以才讨不了人喜欢啊。”花尽渊替孟子虚拉好披风,笑道,孟子虚有点稀奇地看花尽渊,“师父你不生气了啊?”
“是啊,你本来也没什么错。”花尽渊道,孟子虚点点头,继而小声抱怨,“果然还是师父太小气了么。”
花尽渊失笑,抬手拍拍孟子虚的闹嗲,“子虚你还是坐着吧。”完了起身回车厢,孟子虚欲哭无泪,还说不生气了,气没消就算了,还这么小气!
傍晚 北海镇
花尽渊拉着一脸颓丧的孟子虚找客栈,孟子虚有气无力地跟着花尽渊,直到花尽渊找到了满意的客栈,跟在师父后头进客栈,花尽渊要了地字二号房,孟子虚正想跟着进房,忽然抬起头来,“师……”花尽渊回头看孟子虚,孟子虚咽了口口水,顺便将那个父字也咽了下去,“老伴儿啊,咱们还住一个房间啊?都老大不小的人了。”
花尽渊眯眯眼睛,随后对孟子虚一笑,“夫人,咱们是夫妻,有什么好见外的,你难不成还在生为夫的气?老夫老妻还见外这些干什么?”孟子虚垂下头,“是是,我不生气,你前面带路行吗?累死我了!”说罢气冲冲地往楼上奔,花尽渊向店小二抱拳,“内子脾气火爆,各位见谅啊。”说完跟着孟子虚上楼了,小二耸耸肩,搭着抹布继续招呼客人。
孟子虚一进房就踢掉鞋子扑到床上,没多久客房们吱呀一声,孟子虚抱住被子缩进被子里,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听着花尽渊的脚步声,一步两步……到床边了!听到这里,孟子虚赶紧闭紧眼睛缩到被窝里面,“子虚?”
花尽渊小声地问了一声,孟子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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