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总是在想咳咳啊?”
孟子虚嘴角开始抽搐,“咳咳?”咳咳是什么啊喂!说话要有条理一次性讲个清楚好伐?
“就是那个……男人。”花尽渊小小声地说道,孟子虚没来得及辩解,两边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差点被花尽渊这句话气回坟墓里去,对了,她没有坟墓,鹊山怎么样?百里卿绝对会夹道欢迎!
“没有!”孟子虚难得斩钉截铁地说道,花尽渊被她斩钉截铁的样子都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用太紧张。”说着很顺手地又摸摸孟子虚的发顶。
孟子虚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师父你难道有想过女人吗?说来听听,给弟子我长长见识。”
花尽渊沉默了,孟子虚脸黑了,翻个身缩进被窝里,师父沉默了,那就代表真的有了!怎么办?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孟子虚闷在被子里说道,屋子里长久的寂静,花尽渊还坐在床边,知道孟子虚等得不耐烦了,花尽渊才站起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十分突兀。
“子虚,你先歇着吧,我出去了。”花尽渊声音柔柔的,孟子虚使劲闭上眼睛,嗯了一声,花尽渊才转身出门,推开木质门扉的时候,发出吱呀的一声,孟子虚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看见门已经合上了,花尽渊的影子倒映在窗纸上,像是一抹流水,悄无声息地滑过窗户,渐渐走远了。
“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孟子虚坐在床上单手叉着腰说道,“他是师父,不是别人,不是幽夜骨也不是百里卿也不是轩辕回天的,你都在想些什么啊!”说着伸出手捏住脸颊上少得可怜的肉皮扯了扯,花尽渊喜欢过人又不奇怪,他……他不是喝过忘川水吗?!孟子虚惊叫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花尽渊和过忘川源头的水,自然是无法动情的,那他想哪门子女人?
有些懊恼地踢开被子,孟子虚指着墙上自己的影子,“花尽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花尽渊坐在客栈门口的小板凳上,有些纠结又有些欢喜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外面日光大盛,但是没有一片阳光落到他的身上,因为……
“呀,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公子,真美啊,哎呀好羞人。”某位穿着暴露,几乎把自己肚兜全部露出来的女子扭捏着说道。
“哼,你们都别跟我争,他是我的!”在暴露女身后一位撑着伞的艳妆女子说道,“公子这么大太阳,奴家给您撑撑伞。”声音对向花尽渊的时候变得娇滴滴,婉转莹啼,甜得可以让闻者得糖尿病。话说这位女子这么一说,身后一大片女子都变戏法似的摸出伞给花尽渊撑伞,顺便借机揩油。花尽渊的一平一笑时不时地引起各种音调的惊呼。孟子虚躺了半天,是在是躺不下去了,外面吵得像在过年一样,怎么吵成这样也不见来个分红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