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子虚,子虚。”谁在交握?声音为何如此冰冷?孟子虚不满地翻身背对那个声音,忽然一直冰冷的手伸出来,抓住她的,孟子虚吓得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看见师父似笑非笑的一双眼,“师父!”
“嗯,你醒了就好。”花尽渊点点头,松开手直起身子,“看看这个肉身好不好用。”微微颔首,像是在鼓励子虚试试看,孟子虚笑笑,活动了一下手脚,捏捏脸颊肉,肉肉的,有点疼。
“我以后就是这样了?”孟子虚问向花尽渊,后者含笑点头,子虚兴奋地尖叫一声,从躺着的棺材里扑出来钩住师父的脖子,倒是恨不得亲上两口,无奈有贼心没贼胆,花尽渊一愣,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孟子虚就松了手,“谢谢师父!”回到地府看谁还敢说她是地府第一丑女!割了他的舌头!
看着孟子虚高兴的样子,花尽渊也忍俊不禁,“子虚,这个收下吧,既然不喜从前旧事重提,那为师给你稍微改了一下,上面有传送阵法,来回方便些。”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坠了丝绦的鸡血木。刻成地府彼岸的样子,正面大大的繁体孟字,背面是子虚二字,“谢谢师父。”孟子虚接过戒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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