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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东泠苍到是怒极反笑,这对师徒果真气死人,一个个的说的没有最难听只有更难听。
“我说,子虚不是钿瑟,不适合跟你深交,所以,你就放过她吧。”
“放过?你以为你还是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花尽渊吗?要不是你劳苦功高,恐怕天界又要多出一个钿瑟不可!你哪来的什么面子!居然叫我放过她?”
“不许你侮辱他!”孟子虚原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忽然听见东泠苍骂花尽渊,心里一下子不是滋味起来,他是她的师父,骂他就等于是骂自己,况且自己对着花尽渊确是自由散漫,但是心底还是有点尊敬的,一个师父上天入地千年就仅仅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徒儿,说不感动是假的,饶是她孟子虚再怎么没心没肺,面对这样宽宏的花尽渊,也只能败下阵来。
“凭什么?你凭什么叫我不要侮辱花尽渊?当初的事情不是说说就能算了的!你还想着帮他说话?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东泠苍额头青筋直爆,气的不轻。他等了千年,中间也是不知道明察暗访走了多少弯路,最后居然还是让花尽渊先一步找到了孟子虚,这还不算,现在孟子虚又想重蹈覆辙?绝对不可能!
“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就要听你的片面之词?你不过就是一个外人!”孟子虚继续嘴硬,可是心里忽然之间没了底,好像真的发生过什么,让她难受,伤心了三世,回头看向花尽渊,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和煦,像是她在地府呆了千年不曾见过的一抹阳光。
“你爱信不信!反正与我无关,我不过是还你一个人情罢了,既然与我无关,那就请回,恕不远送!”
孟子虚见东泠苍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好再客套,直接拉着花尽渊的手就往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流冷汗“师父,他还有没有在看啊?”面上很神勇,事实上孟子虚吓得不轻,脚底还出着冷汗。花尽渊回头一看,又转过头来,“在看呢,他脸上还有青筋,嘴巴很紫…..”
“啊啊!快点下山啊!回空灵山啊!”孟子虚小声地惊叫打断了花尽渊的进一步描述,拖拽着花尽渊就飞快的朝山下奔去,东泠苍看着孟子虚拖着花尽渊下了山,忽然长出一口气,“钿瑟,时隔千年,你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吗?”即便不再记得,可还是会被他吸引,然后,还会为之沉沦吗?
千年之前,空灵山
蒙蒙雾气之下的空灵山别有一番仙境的韵味,一身湖蓝纱衣的少女手里提着一个小小青竹编制的提篮,篮子里装着一个玉瓶,瓶子里装的是澈液酿,据说喝一口便能够梦到自己最喜爱的事物,所以花尽渊在品水宴上特地吩咐她多准备一些,这少女,就是未满及屏的钿瑟,空灵山中她负责大小杂事,因为山上弟子不过就她一个,每每花尽渊设宴,钿瑟总是忍不住要抱怨几句,但是师傅的吩咐她又怎么敢不听呢?于是乎只好趁着有点空闲操纵了几个傀儡代替自己,自己则逃了出来打算偷得浮生半日闲。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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