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珈夙并没吭声,瞧她这样子,也不用人带路,想必是早已经把皇宫的地图都记在心里了。
这丫头是有备而来,居心叵测。因此,他仍是只静静看着她迈着大步走远,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冷,眸子也越来越黑。
见初元追出来,耶珈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尊口,“带人把那边拾掇好,至少能有个人住的样子。”
“可是……太后的懿旨上说了,不得让人伺候呀,陛下!”初元一想临幽宫就发怵。
“太后那边朕去说,你只管去做,就给蓝祈萦弄白的吧。”他还从没见过哪个女子只穿白衣也能有明艳媚人之感。说完,他也没等初元再应,便摆手,“起驾,承銮殿。”
福仁是太后养的哈巴狗,自然把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把这些话一句不漏的说给太后听。
雍慈宫内,新来的宫廷乐师正弹着一首南阕筝曲,曲调婉转细腻,缓急有度,撩人心弦。
太后正听得尽兴,并没有再怒,儿子大致是顺了她的意思,何必为一个小贱人伤了母子和气?
再说,这九公主虽然她还没有真正见过,却也已经十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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