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谁啊,居然敢卡我线?周乐怡是我的人,用你管我怎样做?……@#¥@……”在属於自己的私人空间,周悦姬毫无仪态地乱骂起来,直到有不怕死的人从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递过来一个纸袋,她的音量才稍微降了下去。
“我不是说了嘛,这次的事,卦象不好。”徐半仙的声音懒洋洋的,他最不爱做奔波劳碌的事了,尤其这次他卜算出“大凶”,要不是事关周乐怡,周悦姬又对他软硬兼施的话,他绝对不会化妆成女仆在周悦姬的房间内喝茶。
“臭神棍,你是想横著飞出去还是竖著飞出去?没听到乐怡被人挟持了吗?还不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显然,纸袋未能让周悦姬尽情泄愤,徐半仙的搭话令他瞬间成为攻击目标。
这,这真是周悦姬吗?徐半仙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大腿,在确定眼前的泼妇不是幻觉以後,他慢悠悠地拿出耳塞,塞进耳朵里假寐起来。人算不如天算,从他踏上这片缺乏古韵的土地以後,他就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以旁观者的身份对待发生的事,更古怪的是,周悦姬对他的态度,只要是他们单独相处,周悦姬就没了对外那种超越年龄的干练,说她两句就沈不住气地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今天更升级为泼妇骂街,他真想知道,房间外的人见到这位准继承人这副模样会有何感想。
“有人敲门。”眼见周悦姬不打算遵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徐半仙也认为周悦姬发泄够了,於是开口打断了周悦姬的话。
什麽是瞬杀?这就叫瞬杀,一句话直戳周悦姬的死穴,让她瞬间冻结在徐半仙面前,静音不在话下,连她瞪眼滚圆的表情也定格在了那瞬间。
“小当家,你为什麽要在我面前一再破功?”徐半仙脱下耳塞,与周悦姬四目相接,不紧不慢地问道。其实,徐半仙不是没感觉到他和周悦姬之间相当微妙的氛围,但有些事是不被允许,不受祝福的,借著易容的面具遮挡著他的真实反应,徐半仙残忍地抹杀他和周悦姬的可能。
周悦姬宛如没听清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有那麽一刹那,她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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