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辰阳和萧天行一前一后进到客厅,此时,饭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可却无一人动手吃饭,气氛十分古怪。∮衍墨轩∮无广告∮
再细看下来,南宫长宇和君婷婷的脸色均是不佳,黎毓和北门惜欢一径沉默,唯独黎绍阳彷佛没事人一般,坐在一旁优哉游哉。
黎辰阳缓缓走上前,问道:“婷婷,这是怎么了?”
君婷婷瘪瘪嘴,道:“昨夜少宇遇刺,刺客能在院里来去自如想来必是这院里的人。长宇说昨日他用树枝刺伤了刺客的肩胛,今早我已经命人探查内院的家丁和侍卫,无一人肩胛处有伤。。。。。。”
黎辰阳听她这样说,料定她定有下文,很配合的问道:“所以呢?”
“所以我就想,刺客说不定混到了北门三十六煞卫里,刚才长宇想请惜欢下命彻查。。。。。。”君婷婷这话虽是对黎辰阳说的,眼睛却止不住的看向北门惜欢,希望对方给点回应。
哪知北门惜欢就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自顾自的从桌上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吹吹浮在水面的茶叶,再轻轻抿上一口。
黎辰阳见君婷婷脸都急红了,一时觉得好笑,忍不住翘起嘴角说道:“婷婷,你不要着急。北门三十六煞卫历来忠心于北门家,他们之中是不可能出现叛徒的。”又看向南宫长宇道:“你这般要求委实无礼,难道你不知道北门煞卫皆是血性之人,他们历来是只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你要查他们,莫不是想直接要了他们的命?他们这般人,怎可能任人验身查看?”
南宫长宇虽然自知理亏,但想到刺客之事一日不解决,南宫少宇就一日不能安睡,固执的说道:“长宇失礼之事,我稍后定会请罪。现下还恳请大哥深明大义,下命彻查刺客。”
“你要怎么查?”北门惜欢从氤氲的茶叶水雾气中抬起头,冷冷询问。
“让他们脱衣验伤。”南宫长宇道。
“昨日,当值的煞卫并没发现异状,煞卫守候的地点皆是互相照应,一人有异动其他几人岂会不知?莫说你的怀疑毫无证据,就是你拿出证据,我也绝不会让北门三十六煞卫在此受这齐天大辱。”北门惜欢很少发怒,平日里都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如此番这般掷地有声却是少见。他不笑的样子已经够威严,再加上眼中藏也藏不住的怒气,让人顿有天雷轰顶的紧迫感。
君婷婷想不到北门惜欢对此事的反应会如此之大,眼看着他和南宫长宇两相僵持,只得讪讪的说:“惜欢,你不要生气。。。。。。长宇他只是太过担心少宇。再说你下命彻查,不也是为北门家的这些侍卫们正名吗。。。。。。”
北门惜欢难得的给了君婷婷个大白眼,冷哼一声,道:“三十六煞卫的名不需要谁来证明。北门家的家训,三十六煞卫如同北门家的脊柱,脊柱不倒北门家必在。相对的,谁也不会让别人把自身的脊柱给折了,今日的事我敢以自己作保绝不是三十六煞卫所为。”
一旁的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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