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必报。他在北门喜欢处吃了败仗,便发泄到随从的身上。
羧基不经意间发现魔教中有萧天行这个美少年,又恰逢萧天行有一双酷似北门惜欢的眼眸,羧基因此便通过凌辱他来获得*。
起初萧天行是打算一死的,后来反而凭着一腔仇恨活了下来。他想着自己受尽屈辱,若是这样白白死了,那他的恨他的怨,还有谁能为他报为他述?
然而,活着终究不易。那羧基对他的身体彷佛上瘾了般,几乎夜夜都要对他百般羞辱,千百亵玩。时间长了,萧天行只有用自残的方式来获得一两天的安稳。
他一边不耻于自己的苟延残喘,一边又用尽心思的习武拉拢教众,甚至讨好羧基。只为了在最后时刻,能够给羧基致命的一击,能够像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站立于天地之间。正如他的名字那般,天行健,君子当以自强不息。
十多年来,他忍人所不能忍,受人所不能受。他从未有一刻怀疑过自己会失败,他笃定自己终能忍辱负重,一举杀掉羧基。
被他赶出去的丫鬟翠绿,没有一会又走了进来,俯身说道:“萧*,教主有请。”
“知道了,我随后就去。”
萧天行收起自己的心思,走入正殿,见殿前跪了几人。他径直向高高坐于殿上的羧基半跪行礼。
“天行,免礼,快上来让本教主看看。”羧基见到他,微微一笑,好似很开心的说着。
萧天行压抑住心里的厌恶,镇定的走了上去。刚走到羧基的面前,就被他甩出一根银鞭缠住了腰。羧基用力一拉手里的银鞭,萧天行便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毫不介意殿前跪着的一干人,旁若无人的伸手捏住萧天行的下巴,仔细端详一番,感叹的说:“天行真是越来越迷人了,十多年了,你的面貌竟恰似当年。你看这皮肤弹指可破,比女人的还要细嫩三分。”
说着他将手滑向他的领口,留恋的触摸着他的锁骨,接着道:“这里的感觉,竟比*还滑腻诱人呢。”
萧天行的心里羞恨交加,脸上却好似麻木了,看不出半分的情绪,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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