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婷婷在新房里枯坐了半个时辰,腰酸背疼肚子饿,再也不顾什么,一把将头上的红纱扯掉。∮衍墨轩∮无广告∮从床上起身,坐在桌旁大吃起来。她吃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南宫少宇进了门她都没有察觉。
南宫少宇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东西,满嘴的油腻,两个腮帮被塞得胀鼓鼓的。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抓着茶壶。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的风范,简直就是饿鬼投胎。
心里鄙夷,冷冷的开口:“你真是黎念?”
君婷婷正往嘴里灌茶,耳朵里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一时失神,被茶水呛了个正着。立时,她的嘴里的鸡腿肉也‘噗噗’的冒了出来,眼泪和口水也一起往外喷。
南宫少宇嫌恶的的看着她的这副样子,不耐烦的挪了挪身子,离她更远了。
君婷婷好一阵咳嗽,咳得耳洞里发疼,这才停了下来,双眼水汪汪的看向南宫少宇,道:“我不是黎念,那谁是?你大可找出来。”
南宫少宇冷冷一笑,说:“这倒也是,这门亲事对两家都有好处,黎家断不会拿个冒牌货来顶替。”
君婷婷闻言,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继续低头吃东西。没办法,这一天实在是折腾,一帮喜婆看着,中午连吃饭也不许,她真是饿得不行。
见她又低头吃了起来,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南宫少宇讽刺道:“你在黎家没有饭吃吗?怎的一副乞丐样,真是丢光黎家的脸。”
君婷婷边往嘴里塞东西,边含糊不清的答道:“黎家怎会不给吃的?可我到了南宫家三日也饿了三日,没办法,实在饿不了了。再说,众人皆知,我如今是南宫家的人,丢的也是南宫家的脸,关黎家何事?”
说完,君婷婷狠狠地咬了碗里的鸡翅膀一口,那油光光的肉皮立时将她的红唇也染得晶晶亮。
“你。。。。。。”南宫少宇被她噎得不轻,气愤的看着她。
“夫君想来也饿了,不如坐下一起吃?”君婷婷一边津津有味的嚼着食物,一边好意邀请。
“哼,你自己享用吧。”南宫少宇冷哼道。
“夫君不饿吗?”君婷婷含着食物,好心嘟囔着。
南宫少宇对她如此粗俗的的举止已是忍无可忍,走上前一把将她手里的茶壶夺了,怒瞪着她。
君婷婷莫名的看向他,道:“夫君这是做什么,我叫你吃你不吃,怎么又来抢我手上的?”
南宫少宇低头看去,手上的哪里是茶壶,分明是鸡腿,被咬得四分五裂的皮肉瘫了下来,覆在他的手背上。想来刚才真的太过生气,伸手一抓失了准头,没想到抓住了鸡腿。
就像手里拿着的是定时炸弹般,他迅速将鸡腿一抛,转身找东西擦手。眼见床头放着红色的衣物,也不管是什么,拿起就往手上抹。
君婷婷等他擦得差不多了,才羞涩的说道:“夫君为什么要用人家的亵裤擦手,就算用也要用干净的呀,那可是人家穿过刚换下来的。”
南宫少宇闻言身子一僵,低头向手里看去,果然是条女人的亵裤。立马红着脖子将它扔得远远地。
君婷婷见他一副要暴走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那亵裤自然是干净的,这是下人为新人备下的换洗新衣。可这番,南宫少宇早已失了理智,哪里会想到这些。
“你这个*。”南宫少宇咬牙切齿的骂到。
“夫君怎的如此说我?抢鸡腿的是夫君,用我亵裤的也是夫君,怎么到头来被骂的反而不是夫君?”君婷婷的圆睁着杏仁大眼,无辜的说到。
“你。。。。。。”南宫少宇真的很想杀人。
“夫君想来是累了,不如让我侍候你早些休息?”君婷婷也不擦嘴边的油,恬着脸说道。
“哼,要睡你睡吧。”南宫少宇觉得再多呆一刻自己非得发疯不可,作势就要往外走。
“夫君去哪里?”君婷婷急急的问。
“不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是。”南宫少宇没好气的说,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君婷婷撇了撇嘴,自言自语的说:“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她的话音一落,就有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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