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路途自然很长,据说要十几日才能到达。出了黎城,君婷婷也由轿子换到了马车里。行了一天的路,晚上众人在一家客栈投宿。
君婷婷和南宫少宇还未拜过堂,自然不算夫妻,房间也是分开的。她洗漱好,正准备休息,黎毓身边的小厮却慌慌张张的跑来通知她,黎毓晕倒了。
君婷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明白是因为昨天自己用刻章弄坏他的后庭。那处本就娇弱,黎毓还强撑着骑了一天的马,这下肯定是发炎感染了。
她忙披上外衣,嘱咐下人不得伸张,这才跟着小厮到了黎毓的房间。走到床前,伸手探在黎毓的额头上,烫得吓人。她忙让小厮悄悄的去请来北门惜欢,自己又拿了湿毛巾为他降温。
北门惜欢跟着小厮进了房,为黎毓把了脉,说:“他是受伤所致的体火过旺,须得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再服一些退热的药。”说着,他便走到桌前提笔写了副药方,交与黎毓的小厮。
又转至床前,解了黎毓的衣裳,连长裤都褪去,浑身上下仅剩一条亵裤。他反复查看黎毓的身体,却并未发现伤口。非常不解的说:“奇怪,他的身上并无明显的伤口呀?怎会如此?”
君婷婷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才心虚的说:“他伤着菊花了。”
“菊花?是何处?”北门惜欢不是存心找茬,而是真的没听说过这么个部位,十分不解的看着君婷婷问。
“就是后庭,出恭的地方。”君婷婷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庭?你怎么知道?”北门惜欢问完也反应过来了,皱了皱眉接着问道:“是你做的?”
君婷婷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为何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北门惜欢有些生气的说。
看着他略带失望的表情,君婷婷有些惭愧,正要张嘴解释,却又听他说了句惊人之语。
“你若对男子的后庭感兴趣,大可来找我,我陪你就是,你怎么能去找别的男人呢?”北门惜欢的口气不只失望而且幽怨。
君婷婷险些跌倒在地,回了神,睁大眼睛看着北门惜欢,连要解释的话都忘了说。
见她不语,北门惜欢十分委屈的说:“婷婷,难道你觉得他的那处比我的好吗?”
君婷婷知道他一向洒脱,想法也经常异于常人,只是没料到会如此独特。惊慌的开了口,却无法把话说完整。“不。。。。。。不是,我只是。。。。。。想。。。。。。”
“不是什么?你只是想这样对他吗?”
“我当时。。。。。。是。。。。。。为了。。。。。。”
君婷婷还没说完,就听到床上的黎毓微弱的叫她:“婷婷。。。。。。婷婷。”
争论的二人立即闭了嘴,转身看向黎毓,却发现他还未苏醒,刚才只是再说胡话。
北门惜欢冷冷一笑,讽刺道:“黎毓还真是痴情,昏迷了也不忘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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