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征练的是至阴心法,须得保持童子之身,不能有男女之情。”
“那难道是他的姐妹被黎辰阳糟蹋了?”
“他仅有一兄长,上月死了。”
白征见她二人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有些恼怒的说:“你们感情如此之好,小爷今日就做件好事,成全你们,让你们作对苦命鸳鸯。”说着就要动手。
“慢着。”君婷婷慌忙喊了起来。
“你可是还有话要说?也罢,反正都是要死了,小爷也不在意你们多活片刻。”白征停了下来。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自当去找黎辰阳,你来杀我们,算什么事?”君婷婷不服的说。
“好,问得好。你可知黎辰阳做了什么?”也不等君婷婷说话,白征又狠狠地说:“黎辰阳仗着自己的好相貌,欺骗女子也就罢了,还玩弄男人,他居然玩弄我大哥。最可恨的是,我大哥竟为他动了真情,被他抛弃后,一时郁结于心,上月寻了短见。”
说着,白征满脸仇恨的看着黎绍阳。“他让我没了大哥,如今我也要杀了他大哥,让他尝尝这失去亲人的滋味。”
“对呀,你的想法很正确。他杀你大哥,那你就去杀他大哥。和他二哥无关呀?”君婷婷强辩到。
“。。。。。。”白征一时被问住,怔在当场。
黎绍阳见他出神,慌忙搂紧君婷婷,飞奔开去。
其他六人见状,慌忙散了开去,从不同方向对着二人狂发暗器。
白征回神,也动起手来。他使用的是飞镖,倒也好躲。可六夜叉用的是牦牛针,针身细小,本就难以分辨,加之白征助阵,黎绍阳躲得有些吃力。险险躲开几批暗器,黎绍阳心知只有快些离开,才能保得妹妹安全,也不再顾忌自己的身后已露出破绽,搂紧君婷婷便是一阵飞奔。就这样,一根牦牛针无声无息的插入了他的后背。
黎绍阳心知自己已身中暗器,更不敢松懈,只顾狂奔。他运足全身的功力,跑了整整一日,估摸着再无人追上自己,才在一个山涧停了下来。
那厢,白征等七人紧追黎绍阳身后,可追了不过半个时辰,就已失去他的踪迹。
其中一彩衣女子对白征道:“师弟,今日合你我七人之力尚没有伤到黎绍阳半分,他轻功了得,只怕不是你我能追上的。若不是顾忌他怀中的女子,你我未必能全身而退。我看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再作打算,万一被他把女子安置好,杀个回马枪,于你我不利。”
白征虽然遗憾失了良机,但知道师姐所说在理,只得点头同意,和众人离去。
黎绍阳停下来后,脸色有些难看,对君婷婷说:“妹妹,哥哥后背中了牦牛针,这牦牛针*身体后本就随着血液运行,如今我又狂奔了一日,气血上涌,加快了针的运行速度,只怕现在已到达心脉处。”
“那怎么办?”乍闻黎绍阳受伤,君婷婷有些担心。一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二是为黎绍阳担心。毕竟刚才若不是他全力相互,受伤的就该是自己了。
“妹妹放心,我暂时点住了大穴,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得昏睡几日。你安心在此山间等待,不要四处*,多捡些材火晚上御寒,将此药洒在地上成一圈,猛兽自然不会来袭。记住两天撒一次。这是火折,晚上一定要生火,不然你会冻坏的。”说着,黎绍阳递了个瓶子和火折给君婷婷。
君婷婷忙接了过来,颤声答应:“哥哥,我记住了。”
黎绍阳见她答应,心神一松,一头便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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