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婷婷离开石洞时,没有看到不远处正站着一男子,此人一身青黑色的长袍,手拿一把颜色嫩黄、薄而透光的桃形竹丝扇,扇柄用象牙雕制,配以丝质扇坠,一看就是不俗之物。∮衍墨轩∮无广告∮他身材挺拔,面貌堂堂,大概三十岁左右。只是那面上的笑容,颇为不正经,破坏了那绝好的气质。
见君婷婷从洞里走出来,这男子只觉眼前一亮,哪知还没欣赏够这美人面,就看见她眼泪像豆子一般,从眼里落了下来。男子见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恨不得上去哄抱一番,奈何有事缠身,只得白白错过了这个佳人在抱的好机会。男子见她走远,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大摇大摆的走进洞里。
进到石洞里,男子就看见南宫长宇满脸苦相的坐在地上,想到刚刚离开的美人,估计是又被这小子伤到的佳人。径直摇了摇头,感叹他这师侄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可惜是块天生的木头,只会伤女人的心。
“师侄呀,师叔刚才在外面遇到一女子哭得好生可怜,可是师侄又伤了人家姑娘的心?”男子出言调侃。
南宫长宇抬头一看,此人是自己的师叔,北门惜欢。曾经在北岭习武,北岭的老辈都感叹他有仙姿仙骨,却不料他自己早早的放弃了修行,还娶了自己的姑姑。可惜姑姑与他成亲不过三日便撒手人寰了。北岭的众人多次劝说他重返北岭,只要勤加练习,定能得道。可他这师叔却好似留恋红尘诸事般,决意放弃修行。
“她。。。。。。哭了?”听到君婷婷哭了,南宫长宇面上有些难过。
北门惜欢见南宫长宇的反应,好不吃惊。平日里的南宫长宇只在乎修行,每年逢他下山,借机向他表达爱意的女子多不胜数,同样被他的冷情所伤的女子如过江之鲫。纵使如此,也不曾见南宫长宇关心过哪家姑娘是喜是哭。
他心念一动,暗想,呵呵,好现象呀。这南宫长宇,年纪轻轻却总是修行,好生无趣。当年自己在北岭时,最看不惯南宫长宇一副老气横秋,死气沉沉的样子。也曾想方设法让他下山入世,哪知他就是不为所动,偏偏一心守在北岭,誓要继承师兄的衣钵。本以为自己下山这些年,南宫长宇已经练就了一颗磐石心,坚定却冰冷。如今看来,这家伙还是有救的。
北门惜欢心里想着,脸上就笑开了。“师侄呀,你与刚才那姑娘可有什么渊源,说来给师叔听听。”
“。。。。。。”
北门惜欢郁闷了。他这师侄不仅对女人冷,对男人也很冷,每次问他些好玩的事,总是这副不疼不痒的样子,真正气死人。
“莫不是你占了人家的便宜吧?”北门惜欢有些不怀好意的调侃。
南宫长宇闻言,立刻满脸的愧色。北门惜欢见状乐了,说南宫长宇占人家姑娘的便宜,本是想激怒他让他有些反应。可看南宫长宇的表情,就知道刚好被自己说中。
“呀呀呀呀,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还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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