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之后。搁置已久的处置瓦茨大汗的事终于再度被提了出來。是杀是囚还是放。总该有个说法了。不好拖过年去。
朝堂上官员们分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以李崇为首的一方官员提议暂时囚禁。瓦茨王庭被抄。但是大汗的兄长。也就是宜国公主前夫的长子却是流落在外。他近日來在母亲娘家的支持下。招揽了旧部。重新建立了瓦茨政权。因政权刚建立。尚未向天朝上书。不知是敌是友。所以李崇等人建议暂时不杀枷勒。若新大汗不归顺大周。枷勒还有用处。
可韦氏一派却是觉得夜长梦多。尤其是韦后。生怕枷勒将高安郡王一事揭发出來。虽然她已大权在握。纵使高安郡王落个叛国罪。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但是这于韦家名声威望实在大大有损。
两派人吵了数天。终于还是韦皇后一锤定音。年后开春斩首。
李崇出了紫宸殿。一脸青黑。显然恼怒不堪。
“郡王。”段义云大步追过來。身后还跟着崔景钰。两人脸色也不好。
崔景钰声音低沉。道:“郡王息怒。此时还不是争意气之时。”
段义云也道:“距开春还有三个月。期间变数甚多。若新大汗上书归顺。那枷勒斩了也罢了。”
李崇冷峻道:“枷勒这等国之罪人。死不足惜。我怎会在乎他的性命。我只恼文武百官。半数都做了韦氏的应声虫。须知这江山尚且姓李。不姓韦。”
段义云亦义愤。叹道:“将士在外浴血奋战。舍命保家卫国。却是换來一干文臣搬弄权术的筹码。”
崔景钰一脸闲适地跟在两人身后。慢悠悠道:“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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