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上婢子们,打道回府。她如往常一样,先把刘玉锦送上牛车。自己正要上车之际,忽然听到婢女阿谷惊呼了一声,一阵风袭了过来。
曹丹菲敏捷地朝旁边一跳,躲过了那只抓自己的手,喝道:“什么人?”
来人愣了一下,也似才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得体。那只伸出的手改为挠头,络腮胡子的大脸,眼睛瞪如铜铃。
“咦?像,真像!连嗓音都像!”汉子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曹丹菲,道,“小娘子,你可姓陈?家里可有兄弟?”
曹丹菲惊愕,一时没有说话。眼前这个汉子,就是前些日子在大街上因马而起争执的那个瓦茨人。万万没想到两人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阿谷是陈氏房里的婢女,对曹丹菲很是忠心,急忙抢到她身前,拦着那大汉,叱道:“哪里来的泼皮贼子,想调戏我们家女郎,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你速速走开!不然我们喊将起来,让衙役把你拘去,你也讨不了好!”
瓦茨汉子嘿地一笑,道:“你们大成的婆娘也有几分泼辣,倒不全是弱鸡病兔儿。你这小丫头走开,我有话问你家女郎,和你无关。”
阿谷拦着不肯走,叫道:“我家女郎岂是你可以冒犯的?光天化日之下,你休要胡来。我这就叫人了!”
这时,曹丹菲伸手在阿谷肩上拍了拍,道:“没事,别叫;
。我来和他说。”
“二娘……”
曹丹菲推开阿谷,坦然面对那瓦茨汉子,道:“我便是那日之人。你待如何?”
瓦茨汉子猛地一拍额头,“我就说看着实在像!原来竟然是女子。罢了,走,走!说好了要再比试一场!”说罢就来拉曹丹菲。
阿谷登时惊叫起来,扑过来阻拦。车夫和婆子也纷纷喊叫,那车夫举起鞭子就朝瓦茨汉子抽去。
瓦茨汉子背后像是长了眼睛,反手一把将鞭子抓住,用力一扯。车夫来不及松手,被拽到在地,磕掉了一颗牙,满嘴都是血。
一看见了血,围观的人顿时哇地一声叫开了。
“瓦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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