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白狐感动变成龟裂状,任我是如何黏贴也么有办法完全缝合补好。
转身扑入段翼怀里,在他的胸口撒娇地扭动着不灵活的身体,欢实道:“段翼就你对我最好了,晚上我要你陪我睡,呵呵……你要洗干净来侍寝哦。”
在段翼的僵硬中,我摸上花青的脸,落吻在他的唇畔,喃喃道:“人怎么可以没有眼睛呢?我在哪里,花青就要在哪里,放心吧,我不会不要你的。”
在花青有些木讷的神色中,我非常费力地从他们身上爬起,听见四人几乎是前后不一地疑问出:“你……确定记起了……我们?”
我非常认真的点头,然后摇着手臂,将他们连拉带扯地推进小屋里,将连接了外磁盘的电脑打开,讲解道:“我今天早晨无意间翻出一个磁盘,打开后就看见了我们以前的生活画面,直觉得熟悉深刻。你们看。”
画面在非专业的手法下展开,摇摇晃晃地记录这男人们的生活片段,先前是白狐,鸿塘和段翼的,后来有追加了花青的,整个画面和谐得如同一家人。偶尔嬉闹,偶尔斗嘴,偶尔追逐,偶尔疯闹。
画面里,不时出现鸿塘的怒吼,白狐的狡黠的笑颜,段翼的温情宠溺,以及花青的绝色淡定。还有我时常的客串,用清晰的语调,极其认真地宣布着:
“这是白狐,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这是段翼,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这是鸿塘,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画面流转间,变成了黑色的夜晚,摇晃的镜头探入一间黑暗得没有一点光亮的屋子,在摄像灯的微弱照明下,不甚清晰地拍摄出一室的医用器械,以及一张绝色的酣睡容颜。睡美人脸上的红色泪痣在夜晚美得勾魂夺魄,那人儿浅薄的呼吸犹如美丽的呼吸翼般,显得有丝淡薄的脆弱。
镜头久久的凝视中,一个极其小心翼翼的女声传来,犹如蚊足般细不可察:“这是花青,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在镜头变幻场景的空隙,我听见细微的抽咽声,回头看去,便看见花青那灰色的眸子染起了迷人的水雾,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么沿着他白皙的面孔坠落到地上,美得惊人,怜得心惜。
抬手摸上他的眼泪,用食指沾了一粒,送进了花青唇里,说:“花青,你的眼泪是透明的但是我能看得见,因为它流淌在我心里。”
花青含着我的手指,泪如泉涌,口中沙哑吐出两个字,我绝得不单是对我,而是对所有人说的:“谢谢……”
这时,电脑画面一转,出现了我自己那张巧笑倩兮的大脸,演绎这幸福的古灵精怪道:“我很幸福,因为我有四个老公,他们爱我,我爱他们。因为我们是被天使诅咒的恶魔,所以我们不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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