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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逝红染乡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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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被烙七保护得良好。

    一直高高提起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楼下便传来凄惨的死亡之音。

    段翼扫我一眼,对烙七说:“保护好他们。”弯腰,将杀手手中的一把枪扯出,交到我手里,转身下楼。

    我哪里能放心他孤军作战?当即推出烙七:“去帮段翼!”

    烙七否决:“我保护你们。”

    我一手举剑,一手提枪,怒吼道:“下去帮段翼!!!”

    烙七仍要坚持己意,我身后却传来虚弱而坚决的声音:“七,去帮段翼。”

    我身体一僵,烙七转身离开,时间仿佛就此停止。

    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搭上我的颈项,一个仿佛没有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一声飘忽得越发不真实的声音荡漾开来:“我怎么舍得丢下米粒?”

    精神一骇,他怎么知道我在心里不停的咆哮: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脖子下滑,取走我手中的剑,另一只手举起我手中的枪,简单地操作着过程给我看,说:“无需瞄准,只要感觉到危险,就开枪。”

    我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关于血浓于水,还是爱大于天,或者伦理纲常,还是留到保命后再说吧。

    更何况,这一刻,我相信,他与我一样,完全不晓得用什么的表情来面对彼此即将给予的伤害。逃避等于逃走避开,那是最好。

    花青将自己的身体重量依附到我身上,一手以长剑支撑在地,一手揽在我的肩膀,看似没有我不行,实则是将我完全地护在怀里,虚弱道:“把电闸拉落。”

    我支起他的身子,向走廊一侧的仓储室里拖去,这时,由其他窗口跳进来的杀手敏捷地向我们靠近,就在枪支相对的瞬间,花青长剑一挑,准确无误地划开那人的喉管,让血呈现喷薄状,飞逝而出。

    就在那腥热扑面而来时,花青一手转过我的脸,不让我去呼吸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陆续而来的杀手没给我们矫情的时机,我也不再是懵懂着纯洁光环的小女孩,当即一个前仆右转,蹿进仓储室,将电闸全部拉下!

    顷刻间,黑暗,密不透风地将我们包围。

    花青那失血过多的冰凉缓缓摸上我的手指,用可以镇定人心的温度纠缠住,然后在夜不能视中枪声中,挽起银色剑华,悄然解决掉一个个近身的杀手,让血冲刷了地板的颜色,浸泡出地狱般的气味。

    看着花青面无表情的绝色脸庞,那颗红色泪痣在黑色的世界里犹如修罗的标记,靡丽、妖冶、狠绝、无情。

    他张着浅灰色的眼,却从来没有看向杀手的方向,而是在敌人开枪之前,用长剑刺穿敌人的身体,划出污秽的杂物。

    银剑划过黑暗,独留下最后呜咽的悲鸣。

    他,便是夜的主宰。

    在枪支的交锋中,他回过头,落吻在我的额心,柔声问:“米粒,怕吗?”

    望着他极尽宠溺的轻柔笑颜,闻着那仍旧垂挂着血腥的长剑,我竟然有些骄傲,这就是我的哥哥,一个足够强大到保护我的人;这是我的哥哥,一个爱我癫狂的疯子。

    摇摇头,拉紧他的手,他的笑容有丝动容,却是苍白的绝色。

    他小声耳语:“米粒,我们到楼下去,这里不安全。”

    我点头,搀扶住他的胳膊,一步步小心地往楼下探去,与正往上赶的段翼正好撞个照面,差点两枪蹦乱对方。

    段翼的大手粗糙地抚摸上我的脸颊,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没事吧?”

    看来我们都还安好,嘘出一口气,有些紧张得脱力。

    搀扶住花青步下一楼,隐匿在沙发后面,被外面那些黑压压的杀手恐吓了视线。

    这是娜汐磊轩的绝地反击,借着花青受伤,白狐、鸿塘离开,欲杀个血本回归,因为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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