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菊泪痣的一哀、一怒、一哭、一乍、一笑间收拾掉了锋利触角,虽然心有不甘,但仍旧无可奈何。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显然不是花青那个级别的对垒手。
重归于好的我们,手牵手下了楼,却在步入众人眼线的前一刻,我非常小人地改为搀扶,任谁也挑不出我对一个盲人那无微不至的照顾。
三只螃蟹和烙七皆等在客厅里,看我们由二楼下来,当即投目过来,各射异光数枚,留保留态几许。
沉默,依旧是沉默。
其实,我是有话要问花青的,但又觉得,他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所以决定来个当众审判,是死是活,一锤子定音,讨厌拖拉的絮叨纠结。只是……关于玉当家的问题,却是我不想面对的锋利。能避则避吧,谁让我栽了?
大家散落在布衣沙发周围,我在鸿塘的瓦亮目光中,稍微离开些花青的范围,但身体刚一动,花青便伸手抓来,将我贴在了自己身上,对众人浅笑道:“好久不见了。”
白狐一挑眉峰,优雅地折起长腿,倚靠在软垫上:“花青,你的精神不错。”
花青轻点头,唇角含笑,玩弄我的手指:“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米粒来到我身边,一切都不太一样。”
嗖嗖……嗖嗖……数道光线凌迟向我的身体。
我讪笑,欺负起花青的不能视,轻轻摇头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可我的脑袋还没等摇晃一个来回,花青的声音又响起:“米粒,你一定在偷偷摇头对不对?”
我的脖子僵硬在轨道上,两排乌鸦从脑门飞过,困难地扯动唇角,说:“脖子酸,转转哈。”
花青微凉的手指摸上我的脖子,穴道拿捏无比精准地按摩着,声含宠溺道:“舒服吗?”
我在三只螃蟹的视线扫射中,哽着脖子,点了点头。
花青的唇角弯起,手下的力道加深一分,说:“这肌肉,是有些僵硬,我每天给你按按,慢慢会好的。”
每天?我眼梢一扫,果然看见三只螃蟹目露凶相。心中有些突突,开始拿捏不准花青的意思。难道说,他想天天陪着我?看样子,是的。
花青今天的话比较多,接着对三只螃蟹道:“谢谢你们照顾米粒。”
一句话,炸锅了!
鸿塘目光一凶:“花青,蠢货是我的,没有你说话的资格,老子也不待见!”
花青温润如玉回击道:“鸿塘,米粒的身体状况你应该晓得此中原委,还谈什么待见的资格?”
鸿塘一口气憋在胸口,涨红了帅脸。
白狐低低一笑:“花青,你作秀的成效不错,但官与匪终究不是同路。当初在‘沙蕉岛’,你既然想杀我,现在将来,当你再次出手时,你还能确保今天白米仍坐在你身旁?”
花青唇角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颜:“在‘沙蕉岛’,我动了手,没杀成你,自己却坠落悬崖,过往已死,恩怨完结。至于未来,我只想和米粒一起,又何必去追溯我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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