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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反杀嗜妖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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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的尺度太高,我们就不去了。”

    段翼是个好听者,坐下,等着。

    我的思想在斗争,开始考虑说出自己怀孕后的结果。若非是三败俱伤,就是我灭被忘。孩子他爸,是个疑团。但三人眼中却是容不得沙子的霸道之人,若知道我习惯行爬墙劈腿,不晓得会被愤怒的三人撕裂成几片残余剩肉?

    哎……前景堪忧啊。

    如果……如果……青菊泪痣也在这里,他,又会是何种表情?

    想到他,心又是一阵抽痛。

    摇头,将一切甩开。

    从被段翼从被窝里抱出,性感的声音微哑到:“相信我吗?”

    我点头,一直非常相信。

    段翼的丰厚唇畔弯起幸福的弧度,眼波鉴定道:“那就等我回来。”

    我败落,却无力改变他们的决定,也……不想说出孩子的存在,让他们分心。只是,内心的惶恐不安,被逐渐扩大,只能抱住被子,缩在床的中间,眼巴巴望着门被关合,在一个人的空间里,呼吸着自己的热气。

    等待中的过程,是漫长而备受煎熬。

    鸿塘在走之前,为我点来了以桌子的美食,我却一点向吃的欲望都没有,脑中不断盘旋着好的,不好的画面。

    这,也许就是孕妇的躁动情绪?

    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肚子,在患得患失中去感应那里微弱的呼吸,想象着他正慢慢生长的样子。

    终是,轻叹一口,我发现自己没有做妈妈的心里不说,更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难道说,我对亲情冷漠?

    不得解中,还是靠近了饭桌,选了些感觉不错的菜填进了嘴巴,争取让肚子的小东西有足够的营养,可以顽强地与我一同抵抗毒品袭击!

    吃饱喝足后,困意袭来,脑袋虽然及其不想睡,但细胞却渐渐归于平静,在等待中悄然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淡淡的血腥味儿入鼻,令我敏感的鼻子皱起,眼睛缓缓睁开,便看见白狐正在为赤膊的段翼包扎伤口。

    我慌张的起来,扑到段翼身边,紧张地望向拿渗出血痕的白色包裹,颤声问:“受伤了?”

    段翼额头上有汗水,却对我苍白着嘴唇笑了笑,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摸了摸我的脸蛋:“无碍,只是胳膊中了一枪,子弹被白湖取出来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托盘里果真有两颗子弹头和一把镊子。

    张了张嘴巴,有些木讷的问:“就……这么挖出来的?”

    白狐的眼扫向我:“难道用受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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