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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垒极致色销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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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保安?就差放藏獒了。

    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差点啃地。小手被鸿塘拉住,安稳地架起向前冲,一路过关斩将,连踢了两个包抄的保安,成功地蹿出了商场,往人多的地方逃去。

    不晓得跑了多久,尾追而来的人已经被甩得毛发不剩,两个人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这才发觉,这里竟然就是上次作案后我们躲来的地方。

    一时间,太多的思绪涌来,伴随着鸿塘的冲击力道令人防不胜防。

    唇舌纠缠在一起时,犹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热的延烧,没有节制的控制,哪怕是缕细微的风,也只能助长势头。

    鸿塘的吻里充斥了着惩罚的味道,如同负伤的饥饿野兽,没有怜惜,只有毁灭的啃噬!

    肆虐的唇舌啃咬着我的嫩肉,恨不得将我的舌头活咬下来,生吞下腹!滚烫的大手探入我的衣襟,狠狠揉捏着我的柔软,仿佛要掐下块肉般用力。

    这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恨。。。。。。我。。。。。。

    恨啊!恨啊?多好,多好,好到我快承受不起了。

    粗野的喘息在彼此的凌乱间狂野,他探入我腿间的手带着执着的偏激,却在没有触碰到任何多余的妨碍时,确定了我仍旧不爱穿内裤的事实后,如同又看见妈妈的孩子般,略显生涩的兴奋着。

    一切都没有言语,发生得却再自然不过。

    有时候,明知道是个错误,却仍旧无法逃离。

    理智,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

    为了这个男人,我欢愉过,痛心过,疯狂过,如今,他带着他的恨,又回来了。他是来报复我的,我知道,可就是不能逃离。

    如若感情是闸门,关闭随意,那么人将不再是人,而是一部柔软的机器。(江米精辟论之一)

    放纵的肢体,肆意的撞击,粗重的喘息,激烈的纠缠,谁还去管明天的几许生死相许?

    当性爱发展到如同握手一样简单,我的这只手,也只愿握在我真心相待的男人身体里,若非揪住他的心,就扯住他的脆弱。错误,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却令我无比痴迷。(江米变态论之一)

    在激情的癫狂间,他将自己的硬挺狠狠地顶进了我的身体里,如同猛兽般冲刺着,在啃咬吸吮间,倾泻了自己的热情在我的神秘处。

    他没有放开我,仍旧将我紧紧地顶在粗糙的墙上,窝在我的颈项里浓重地喘息着。

    在我全身的放送中,他一口咬在我的耳朵上,如此用力,以至于我的鼻息处隐约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没有挣扎,任他咬着,乖顺的如同一只猫咪,这是我欠他的。

    他哑着嗓子问:“痛吗?”

    我点点头。

    他支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盯入我的眼里,一拳头撞在自己的胸口,低吼道:“这里更痛!”

    当那混合了彼此热情的浑浊由我大腿里侧滑出时,我的眼泪顷刻间也坠落下来,要怎么放手?要怎么不在乎?

    他恶狠狠地擦着我的眼泪,口气及其恶劣地凶狠道:“哭!哭什么哭?想了一千种整治你的办法,还没有一一用上,你哭什么哭?”

    我抽搭着鼻子,红着兔眼睛,鼻音甚重地可怜巴巴道:“鸿塘,我想听你自称老子。”

    他虎视我一眼,声线一沉:“很长时间不自称了。”

    我哽咽地幽幽道:“有点找不到过去的感觉呢,就连激情也觉得没有以前冲劲十足。鸿塘,你的东西老化了。”

    他被我气得不轻,大手一把掐起我的腰,一个用力重新顶入我的身体,低吼道:“操!老子就他妈地摆弄不明白你!”

    吼完,他愣了,我笑了,主动还住他的颈项,亲吻着他的耳垂,动情的疼惜道:“鸿塘,我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为了我失去快乐的权利。我喜欢你,一直喜欢,所以,我想看着你仍旧嚣张的活下去。不为我,不为别人,只做你原先的自己。

    看到你冰冻自己,我的心好痛。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将你推开后,又见不得你揽着其他女子。我嫉妒了,还能怎么办?你成功了,还能怎样?

    你终究是一国之君,我仍旧是扶不上台面的小警察,别看我张牙舞爪的保护着自己,但我是自卑的,一如我的骄傲。

    放过我吧,也放自己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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