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手牵手的人。要说这些也不能让我觉得新奇,最引我注意的,却是卡片下方的落款,赫然是一比一划却扭捏难看的两个字:小米。
小米?黑翼睡神一直唤我小米。是巧合?还是其它?我从来不记得自己画过这样个性的东西,也不晓得这三个手牵手的人倒地是谁。是爸爸妈妈牵着小宝贝?还是其它?关于小米,到底是谁曾拥有的记忆?
头有点痛,匆忙地将那张塑封了的卡片重新放到床垫子底下,继续寻找充电器。
好不容易翻出充电器
,忙给手机充上电,自己则拿起座机电话,给大局长打去,报个平安。
电话刚接通,老局长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急切的问:“喂,哪位?”
我一听见老局长的声音,竟有种想要痛苦的冲动,吸了吸鼻子,喃喃道:“老局长,是我,江米。”
老局长声音徒然提高,气势汹汹地吼道:“你个死丫头,跑哪里去了?!!一整晚找不到人!!!”
我一直担惊受怕的心终于眺望到安全的港湾,当即哗啦一声就哭了出来,嚎道:“老局长,方校长走私军火,他要杀我灭口。”
老局长一愣,忙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回来后再仔细报告。从你一消失,老子就被那混小子反教训了一整天,直怨老子把你派出去,却又下落不明。这样吧,我让混小子去找你,免得走漏风声,让敌人有机可趁。”
我猛着头:“我在‘零感’,没看见他。”
老局长道:“你等着,老子马上让他去找你。”
挂下电话,我环抱着腿坐在黑翼睡神的大床上,又抽搭了两声后,终是止住了呜咽哭泣。
没有等多长时间,门被砰的一声推开,黑翼睡神那因飙车而狂乱的发便出现在眼前。他那深如墨潭的眸子点缀上银亮的璀璨,展开的双臂是如此有力地将我紧紧抱入怀里,不留一丝空隙;温热的唇舌纠缠的蛇,肆意乱窜,炙热地搅拌。
我被他吻得唇舌皆痛,却可以感受到他的惶恐不安是如此澎湃难以安抚。
也许,人都有种怪病。就是在痛的时候,如同发现有人比你还痛,你反倒觉得不痛了。我就是这样。感觉到黑翼睡神的惊慌失措,我反倒平静了下来。
深刻的吻,粗重的喘息,抱着我的黑翼睡神一直没有言语。
我趴在他咚咚有力的胸口喘息着,喃喃道:“怎么办?严斐设计让走私军火的方校长来杀我,而鸿塘又不知去向,到底怎么办才好?”
黑翼睡神深邃的眸子一凛,大手环抱着我的腰身有力地安抚道:“事情马上就会过去,不要想了,一切有我。”
我抬起头,不放过任何对组织表白的机会:“有你真好,但是我们要一同进退!”
黑翼睡神眸染笑意:“好。”转而认真道:“这地方不安全,你跟我走。”
我点点头,留个心眼的问:“翼,上次和白狐交易的是你吧?你要买什么?还是有其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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