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一同出门吃饭。瞎子背着瘸子走路,瘸子为瞎子指路。终于快到地方时,瘸子看前路前面又个大沟,忙提醒瞎子,说:“沟沟沟!”瞎子一听,随着瘸子唱起:“哦雷欧雷欧雷。”
可想而知,他们一定会载入沟里。
不过,我却觉得这不但能证明当时的《生命之杯》非常红火,也可以说明这是一个自强不息的笑话,既然已经深有残疾,却又能这么快乐,多难得。
但当我仰头望雨的眼扫,到青菊泪痣前面的大树干时,我突然感悟,原来笑料段子题材确实来自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我急切指出:“哥,树!”
而青菊泪痣更是声含宠溺的配合问出:“树在米粒眼里又是怎眼的……唔……”
两声闷哼后,我俩皆倒在泥泞里,我爬起满身泥浆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头,感慨道:“树,就是你脑袋刚刚碰撞过的样子。”
他张着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来,树是一种危险的证明。”
我望着他妖孽般的右脸,幽幽的问:“哥,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吗?”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他用那沾满稀泥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摩擦着我的唇畔,留恋着我的下巴,不答反问:“米粒,你知道男人的样子吗?”
我觉得,他以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就是在诱惑我。
当即也毫不客气的将手摸索过去,在他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着他胸前的小巧突起,爱不释手。
他仰头笑着,让那雨滴落入浅灰色的眼,任我的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用极淡的声音说:“米粒,我的身体变化了。”
我往他裤子上的突起瞄去,被那傲然的小山包诱惑的呼吸一紧。
他身子后仰,让自己修长纤细的身体在泥泞中完全没有防备的展开,若一株雅致淡薄的白菊悄然绽开,以完美的气节撑着自己欲望的哭泣。
他伸开胳膊,邀请我一同躺下:“来,米粒,到哥哥这里。”
我扫眼黑成浓墨的天空,望眼周围黑绿的模糊树影,揪眼这片只为我们开启的宽旷绿地,重视扯了发上的带子,散落了一头青丝,乖巧的倚靠在他的身边,躺在那纤细的胳膊上,窝进了那不甚有力却令人心动的怀抱里。
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寂静,除了耳边鼓点般的噼啪声,全然感觉不到一点存在的气息,又那么一刻,我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却不至于恐慌,我想,是因为我身边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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