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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类无教最猖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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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下沙》。

    “每个人都有无法忘记的人,思念会像细沙穿过你的灵魂,轻轻开了门,只有风雨声。我觉得爱情让人变得残忍,原本相爱的人变成心头的针,越是爱的真越是伤的深。就像默认和白天,相隔一瞬间,明知道说再见,再见面也只有明天。

    天空啊下着沙,也在笑我太傻,你就别再追寻,看不清的脚印。天空啊下着沙,也在为我牵挂,把爱葬在沙里,还有你的消息,你走了就走了不要想起,风走了沙走了不要想起……”

    随着音乐我酝酿起充沛的感情,在偶然的守望回眸中,我低沉的唱起……

    岂料,我第一句没有唱完,就有人噌一地一声蹿出了屋子。我心里纳闷,这一定是半身不遂患者,不然一定不会等到现在才走。

    当我唱完一个段落,原本热闹得人满为患的教室赫然只剩下几张牙舞爪非常熟悉的脸,其它人员皆匍匐在地,做痛苦万分的爬行状。我心赶时髦不仅开始佩服此YY贵族学校同学的心里承受能力,简直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当我泪眼朦胧用情颇深地将最后的尾音唱出时,但见红糖三角已经脸色苍白、双眼大睁、头冒冷汗、完全挺尸化,青菊泪痣已然右千年化石般,无声无息、无痛无苦、无知觉地忘记了呼吸;黑翼睡神更是面如龟裂、身如朽木般,怕是一碰即碎裂的脆弱模样甚是让人心疼。

    要说我最佩服的就是白毛狐妖,竟然咬破了嘴唇,伸出寸寸僵硬的手指沾了沾唇上的鲜血,动作若长期缺油的古老笨机器般一笔一顿地写出四个大字:“撕!心!裂!肺!”

    这时的心情,我无法形容。

    但,当我瞥见评委席里仍旧有一位中年教授眼含深情地注视我时,我晶莹剔透的泪水终于滑落相思腮,大有千年逢遇知音的酸楚感,真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啊。

    踩着激动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中年教授面前,用最真挚的感情轻柔道:“您……想要我的签名吗?”

    中年教授心潮澎湃地伸出颤抖的手指,眼含急切渴望的望向我,又将招待费点向自己心脏的位置,无言地对我表示着浓厚的爱恋。

    看,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风情的一笑,重拾自信地举起话筒,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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