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满身肃杀的他却差点将眼前一个小小的人影撞倒在地,无影微眯着眸子,里面有着极度危险而且暴怒的讯号,微微垂了眼睑,去看眼前被吓得呆住了燕儿。
后者半晌才回过神来,被无影眼中的狠戾吓得狠狠一颤,抡起小腿儿飞快地跑开了。
“主子,主子…”刚才那个男人好可怕哦,真的快要吓死她了。燕儿一边拍着小胸脯,一边快速地转着眼珠四处张望着,人家宝儿早就不见了踪影了。
无影一路黑沉着脸回了教里,他的房间在教里颇为清静的一个院子里,只要他在的日子,这个院子是看不见一个来回打扫忙碌的下人的身影的。
少主子喜欢清静,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少主子性格孤僻,喜怒无常,眨眼之间就可以要人命这也是众所周知,所以,无影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来关心他为何会黑沉着脸,为何会心情不佳。
这一刻,他望着空落落的院子,心中不免有些悲凉。抱着酒坛狠狠地朝着自己灌酒,不一会儿,一坛上好的酒就下了肚。
他突然忆起,小的时候,自己每次在练功受了伤的时候,那个老头子总是会对他不闻不问,还会严厉地骂他,说他没用,可是总是在他醒来时柜子上会放着一瓶上好的金创药,然后那个老头子会在一边喝着酒,吃着肉,向无尘招着手,让他过去然后喂给他一个大大的鸡腿,自己呢?则被迫带着伤练着功,对着那两个形同父子的人恨得牙痒痒,以至于他从未去想过,他是否对自己是真的狠心?
老头子,你就这样走了,现在,居然连一个对我狠的人都没有了,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感觉好孤独…
想着,一滴清凉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在了空气里。
笃笃笃,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无影立刻敛了眉,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仿佛刚才的脆弱和悲伤从未流露过。
“说。”淡淡的一个字,门外的黑衣人并未进门,只是恭敬地道。
“主子,自从服了您带回来的药之后,教主的精神更好了,已经连着三天招幸了您挑选的那些女人,似乎很是满意。”
无影沉默了一瞬间,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
“嗯,知道了,不可掉以轻心。去吧。”待门外的身影消失,无影才轻轻地笑了起来,那笑如一朵睡莲一般缓缓,缓缓地展开,越来越大,无影的手却越收越紧,手掌一拍,他起身而去,自他出门之后,那房间里刚刚被他握着的酒坛才缓缓地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裂开,最后变成粉末。
还是那个水池里,烟雾弥漫,轻纱袅娜。
几名外邦绝色女子只着了一件荷色的抹胸和一件短裤,脚上系着金色的铃铛,外面罩了一件透明的薄纱,勾勒得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身子凹凸有致,轻盈灵动,每舞动一次,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魅惑到了骨子里,清脆的铃声轻轻响着,听得人心猿意马。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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