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朝中水皇的人将这些事情说得轻描淡写,可是与我得知的情况却完全不同,我已经再派了人去仔细打探,可是,那些村庄消失得干干净净,一丝蛛丝马迹都没留下。”仟堇说着,语气平淡,却难掩隐隐升上的愤怒。
宝儿将小手递进他温暖的大掌中,紧紧握住。感受着手心的柔软滑腻,男子抬眸,对上了宝儿鼓励的眼神。
心中的郁结一下就消散多了,有她在身边,总能给自己以信心。
转头,宝儿再次将目光凝在那张地图上,微微蹙着眉,似乎在沉思什么。
“怎么了?”仟堇将头放在她的肩窝上,舒服地闭上了眼,闷声问着。
沉吟了一会儿,宝儿犹豫着开口,“仟堇,这条蓝色的线就是供养了大半个东溟子民的溟河吗?”
仟堇睁眼,顺着女子指尖的方向看了过去,轻轻地点了点头。
“哦?那仟堇有没有注意到,那些得了瘟疫的村子为什么都在溟河供养的范围之外?”宝儿拧着秀气的眉毛,不解地看着他。
“是啊,我也注意到了,但是就是还未想明白。”仟堇叹气,将怀里的女子搂得更紧了,她很聪明,一眼就可以看出问题所在。
“那你说,会不会是水源有问题?”宝儿犹疑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溟河的水有问题的话,那应该是沿岸的居民受到感染才对啊?”仟堇想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
是啊…
“那…如果情况正好与我们的惯常思维相反呢?”宝儿嘴角勾起了一抹精明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仟堇,果然,只见男子沉默了一瞬间,与她对视的眸子里便迸发出了夺人的光芒。
“呵呵,小东西,你真是太得我心了!”说着,仟堇吧唧一口亲在宝儿的脸上,几乎要高兴得将她抱起来转圈圈了,而后者听之,顿时就黑了脸。
小东西?什么时候她装嫩了吗?你这个男人不也比我大几岁而已吗?
……
金色的大殿,一如往常的奢华,不过它的后花园却是不像一副春日该有的光景。
松树遍植,如刺的松针直直地指着前方,远看还是一片葱翠,近看却是给人以毛毛的,不舒服的感觉。就这一点,他和北堂仟堇还算是有共同点的吧,至少两人都不喜欢花,只在花园里种上生命力极强的树。而北堂仟堇却正直青年,他不过二十出头,而自己呢,半百老人,行将就木,他还有多少精力可以与他抗争?
是否意味着,他这大半生的心血都要付诸东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北堂仟堇,他的后花园此时不是已经有了娇艳的花朵吗?而他对那个女子说过,美丽的东西总是脆弱的!以前北堂仟堇有身上的毒束缚住他的手脚,现在毒解了,又有了新的东西束缚住他的手脚。也许,这是他唯一可以用来对付那个少年帝王的利器了,毕竟,那个少年王,比之他的父亲,还要更厉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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