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鼎五年五月初,清徽君旧疾复发,前往浅碧山休养。
及至后世,风氏王族将浅碧山别院又作添建,这浅碧山便成历代王族休养之行宫。
久遥走后的第二日,风独影于含辰殿处理政事时,内侍来报,国相徐史求见。
“宣。”
不一会儿,徐史便到了,“臣徐史拜见风王。”
“国相免礼。”
七州国相里,徐史是最年轻的一位,现年三十六岁,为人端方持重,颇有君子之仪。
“臣谢风王。”徐史起身。
“国相何事求见?”风独影看着阶下的臣子问道。
“臣今日来,是为劝谏风王勿要出兵征伐山尤。”徐史抬首望着风独影道。
“嗯?”风独影挑眉看着他。那日紫英殿里商议之际,徐史作为国相,却一直不曾发言。
“是征伐山尤还是缔结邦交,臣也一直犹疑难决,及至昨夜收到清徽君的信后,臣才是恍然大悟。”徐史一边说道一边自袖中取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风独影闻言不由一怔,久遥给国相写了信?
而一旁侍候着的内侍早是上前接过徐史手中的书信,然后走至王座前呈给她。
取过信纸,凝眸看去,所谓的信,其实不过就两字:王、将。
看着这两字,风独影正疑惑,徐史却已开口:“将者,需能兵善战,为的是护国拓边;王者,需仁德贤明,为的是百姓安康。”
风独影心头一动,凝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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