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事儿。”似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骚狐狸声音有了点温度,轻声安慰我。
对面房门传来声音,我赶紧和骚狐狸说了告别的话匆匆挂断电话。在目前这个状态下,我不想让贲来思知道我和骚狐狸之间还有联系,我怕他又会借题发挥,到时候跟张三疯似的一天到晚没事儿就折腾,我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到最后我也没等到那个处长再次给我打来电话,但那推我的警察却是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文的有王子的岳父,京城中某师长施加的压力;武的有骚狐狸暗中给他放血,我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关于肩胛骨粉碎性骨折的说道,说是只能往身体里干钢钉了。光是用想的我都觉得牙酸,慎得慌。
在我平静的期待中以及贲来思隔三差五的像精神病患者一样的折腾中,终于迎来了新年。
刚一过小年,楼下就到处可以听到孩子嬉笑着扔着小鞭,经常会让人措不及防的吓了一跳。
我在家里把床单被罩枕套之类的都换上了新的,又尽自己所能的把能打扫的都打扫了。大概是因为年关到了,钟点工并不好雇,贲爸不得不花了大价钱才终于请来一位,不过那钱花的不冤枉,这钟点工手脚是真麻利。
二月二日,新年。
早晨六点多一点,贲爸就起来开始贴对联。我穿着保暖衬衣衬裤站在门内给贲爸撕着透明胶。门外的小风嗖嗖的往身上吹,冻得我浑身哆嗦。好不容易等贲爸贴好了对联,我赶紧跑屋里去钻进被窝里,电热毯打开,哆嗦着就跟杨白劳似的。
再次醒来是八点多,被外面的鞭炮震醒的,塔拉着拖鞋跑去卫生间洗脸,正扑拉的到处都是水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子里电话响。
准保是谁起大早给我拜年的!我心想着,转身就往屋里跑,可却忘了拖鞋底上都是水,跑到拐弯的时候,一下子滑倒在地。不过也多亏了我反映算是快的,直接单腿跪地,右手整个手掌按在地上,避免了肚子着地的情况发生。
“哎呀我的天啊!”贲爸在我身后惊呼了一声。我往后扭头,他正从厨房出来,看架势打算过来拉我起来呢。
贲来思原本坐在餐厅椅子上喝着水呢,我这么一摔,他也吓了一跳,起身往我这边跑。
左边膝盖传来剧痛,右手手掌也立刻震麻了。可我顾不上那么多,利索的起身,冲着他们笑笑,表示自己无碍,然后继续往屋里跑。不过这次我可是加小心了!
屋内电话锲而不舍的响着,终于在我的手指碰到电话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我郁闷啊!早知道这样我跑个毛线啊,还把自己摔成这个德行!
坐在床上拿着电话看,未接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回拨过去,听着忙音的同时把衬裤腿撸起来,膝盖处果然青紫一片了,轻轻碰一下都疼的呲牙咧嘴的。
电话终于通了,我赶紧客气的问:“刚刚谁打电话了?”
“是余胜丽不?”电话那边问。
我堵得慌,看号码好像还不是本地的,你说我这是图什么呢?
“不是,你打错了吧。”我有点火气上升。
“啊,那可能是打错了。”对方竟然没有一点意外的回答。
什么人啊,打错电话了响那么老长时间干嘛啊?害的我以为肯定是认识的人呢。
电话挂了没有五秒,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电话。
我接起来,有点不耐:“刚才不是告诉你打错了么,怎么又打过来呢?”
依旧是刚才那个男人,疑惑的问我:“不是余胜丽么?”
“都说了不是。”我火气大了。
“这电话是你的么?”他继续问,问的问题很傻很天真。
“不是我的是谁的?有病啊,你打多少号啊?”我的回答很凶很暴力。
“139XXXX4655啊!”他报给我一串电话号码。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这是4566,那俩数字那么不清晰么?你打两次都能打错!”我觉得这男人是不是别人派来故意玩我的啊!
这次不等他说话,我先把电话挂了。呲牙咧嘴的揉着膝盖上的淤青和右手掌心的麻木,总觉得今年似乎有点流年不利。刚新年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说不定还得多倒霉呢!
不期然的,我的眼皮开始跳。跳的我闹心扒拉的,撕了一片纸贴上去,可依旧抑制不住。
大年初二回娘家,我特意让贲来思多买点东西。一年到头我回来的次数有限,而且还是过年过节。我们家的条件和贲来思家一比那就是天上地下,用普通人讲话那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但既然在一起了,那贲来思孝敬我父母是绝对应该的。
我没羞没臊的买了很多实用的东西,比如洗衣机、电磁炉……至于那些烟酒什么的,我觉得完全没用。加一起也是几百几千块钱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