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拿眼瞧我,看那意思是我不喝下去今天这事儿就肯定进行不下去了。
我端着酒杯想了想,行了,咱也别让她闹心了。捏着鼻子一样脖子全干了,然后脸立刻就变色了。
把我辣的啊,框框咳嗽,还不忘装一下,把酒杯翻过来底冲上,表示一滴不剩。
喝完以后这脑袋唰啦一下就开始蒙起来了,眼皮发沉好像谁在下面使劲儿拽似的,但意识还算清醒。
赝品从我手里把空杯子拿走放好,回来走到我的面前把我往躺椅上推倒。
神马?推倒我?就在我心里有阴影的时候她想推倒我?做梦吧!好着的时候贲来思想推倒我都是件难事,她以为凭着她这个贞子赝品就像推到我?窗户都没有啊!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狠狠一把推开赝品,直接踩到椅子上大声喊着:“我看谁敢让我躺下?”
声音大到惊动了贲来思,他嗖的一下从外面屋子窜了进来,一看我这状态顿时有点蒙,转过头去问赝品:“怎么地了这是?”
赝品连忙解释说是让我喝点酒放松一下情绪,不然的话抵触太强烈的话不好配合治疗。
贲来思当时就急了:“你他妈是不是心理医生啊?酒店里陪桌的小姐袄?来了先喝点医药费呢!
回到家里,贲来思累得呼呼喘。这一路上我一点劲儿都没使,全都靠在他身上了,后来干脆让他背着我走。反正我也不重,他那么大体格应该锻炼锻炼不是。看着路人用着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那叫一个美,尤其是看到不少消瘦男生身边跟着个胖妹妹的时候,我那乐的都快乐出内伤了。
回到小区里,面对那些好管闲事儿的老头老太太的询问,贲来思一律用我脚脖子崴了做借口,赶紧一口气背着我上三楼,要不然的话用不了明天,我那名声准保被他们传的稀烂!
“我跟你说,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贲来思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呼呼的喘起没完。
“咋不是个事儿了?”我躺在床上问。脑瓜子还有点迷糊,一打嗝一股二锅头味儿,那纯净的酒糟味道冲的我直想吐。
贲来思忽然转过身来扑上来压着我:“我决定身体力行,让你恢复过来。”
说着,就用身子顶我。
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但我真的不行。赶紧推他:“起来,别压着我,难受!”
他不听,继续顶我。
“快点起来,我都要吐了。”我拼命拒绝着。
“咱们都多长时间没那啥了,我想了。”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舔着我的耳垂。
我就觉得身子好像触电了一样,突突的。叹了口气,伸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
“小思,给我点时间,我现在有阴影。”我缓缓的说着。
贲来思身子僵了一下,从我身上起来,顺便把我也拉起来。
“谢谢。”我低着头坐在那不敢看他,把自己缩成鹌鹑一样。
贲来思看着我不出声,也不知道在那合计什么呢,后来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走人了。
不知道又别扭什么呢,无所谓了。我现在是巴不得他不要我了,那样我就解脱了。省的我总是看着他心里就觉得内疚,老不是滋味的。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赵树山打来电话,和他媳妇领结婚证了。我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去贲爸公司,他正显摆着。
那红色小本本上俩人头挨着头笑的像小傻瓜一样,看上去格外的甜蜜。
“挺好,不错!”我唆着牙花子点头。
顺手拿起旁边的五寸小照,说是在注册结婚那给拍的,俩人站在讲台后面,人手一个小红本,大喊着茄子。
看他俩高兴的给同事发着喜糖,我也替他们开心。人家处了半年结婚了,家里人高兴,他们自己也开心,水到渠成。
再看看我,从小到大呵护了快二十年了,现在忽然发现我配不上他。
贲来思接连消失了四天,连个电话都没有,这不仅让我范合计了。这是怎么了呢?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
气呼呼的过来扶着我,我们俩起来就往外走。我走到赝品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推她一把。
赝品连忙追出来喊:“哎!钱还没给呢!”
我回头:“啥都没看凭啥给你钱?”
赝品继续喊:“那酒钱总的付了吧?”
我一个跟头险些摔死,知道的是心理医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酒店呢。出门喊要酒钱!
付你妹啊!还好意思管我要钱,我都没说你把我脑袋弄的贼疼管你要
我属狗的,贲来思比我大三岁,他属什么?
曾经我拿着这个问题去问鲍老爹,得到的答案是:“去一边去,我这锅马上就要立了,你还跟我搅合。”
有人说他属猴,其实不是。他是属曹操的!这才刚想一下他,他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么,说曹操,曹操就到。贲来思是想一想就到。
他满脸喜气,看着我就是抿着嘴笑。
“怎么地了小思?买彩票中大奖了?”我跳着小沈阳独特的步伐蹦到他的身边挨着他坐在沙发上。
他开始掏口袋,大盒子小盒子好几个,然后挨个盒子打开。
我一看,就哆嗦上了。里面项链、手链、耳环、戒指应有尽有,个个都晃眼。
“小思,你家可不穷啊,你不能干那打劫银行的事儿!”我觉得我声音都是颤抖的。
“瞎说什么呢!”他白了我一眼,开始挨个往我身上戴。
我这算不算是从犯了啊?我多想此刻嘎的一声抽过去,可我怎么就那么坚强呢?
全都带到我身上之后,我连动都不会动了,生怕撞着碰着。从小到大我身上带过最值钱的首饰就是高中毕业马上上大学的时候去石头记买的一对情侣项链。一百三十八一对,我和贲来思一人一个。现在忽然之间在我身上挂上好几万的首饰,我有点肾疼。
贲来思又开始套另外一个口袋,拿出来一个信封,打开来里面一张存折,名字是贲来思的。
我接过来看看新开户的,数数一后面,有五个零,顿时我颤了!
“小思,你这是要嘎哈?你真去抢劫去了?”我一口气上不来,就在心口窝那吊着了。
他弹了我脑门一下,认真的看着我:“这是首饰,这是订金,咱俩这就算订婚了。我已经让我爸拖人给咱俩办结婚证了,要不咱俩不够岁数,还得等一年。”
就这么……定了?他都通知贲爸了!我家人知不知道啊?贲来思你这是在诱拐纯情少女啊!
我被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张大嘴就知道看着贲来思发傻。他摸着我脑袋,忽然视线落在我的耳朵上,过来搓了搓我的耳垂。
“我都忘了你这一边扎了三个耳朵眼,就买了一副耳环。你收拾一下,咱俩出去再买两副耳钉回来带上。”
我赶紧制止他。可拉到吧,我这样都不会动呢,再弄两副耳钉回来的话我就不用活了,准保被那抢劫的惦记。
原来他消失这几天就是准备这事儿去了,我说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呢,原来是为了给我个惊喜。现在惊是有了,喜却不知道在哪儿。
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他的新娘。可等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似乎有些草率,我们的婚事竟然两家都十分同意,看他们的样子还很雀跃。
我那神棍外婆掐着手指头给我们算了一下,说这是一份好姻缘,还说明年这个时候我就能怀孕了。
我的姥姥的,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不知道关于生育问题是贲来思心里永远的痛么?你这是拿把刀狠狠的戳他呢!他那蛋蛋小时候为了救我都给戳坏了,哪有那本事让我怀孕啊?您老这是诅咒我红杏出墙呢是不是?
我们的婚事定在了十一,距离现在不到五个月的时间。这个时候要去定饭店肯定订不到了,但贲来思不信邪,非要找找看。于是我和他开始了痛苦的征程。
天一天比一天热了,我们俩都没有打伞的习惯,就这么顶着大太阳挨家酒店去找,去问。可人家一听说十一顿时都摇头,有的人干脆告诉我们放弃算了,别说是十一那七天,就连十月八号都有人给定了。
“小思,我都跟你说了,咱们十一肯定结不上,过了年再说吧。”我在贲来思的身后有气无力的说着,恨不得把舌头伸出来凉快一会儿。
现在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把那结婚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差不多都提前一年就开始订酒店了,有的那甚至提前两年就把酒店定好了,像俺们这提前五个月的,而且还要订旺季,那完全不可能。
贲来思也有点沮丧,劝着我:“咱们再在走最后两家,要是还没有的话那就换日子。”
我一听,高兴了。我现在还没准备好嫁给贲来思呢,能往后拖上一段日子总是好的。
拖着几乎要走残的两条腿跟着贲来思进了下一个酒店,贲来思直接问值班经理:“十一的时候有空档么?婚宴!”
值班经理抱歉的摇头:“没有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档?”贲来思追问着。
那经理一脸的茫然:“二位是要定什么时间的啊?”
“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什么时候结!”贲来思豁出去了。
把我吓了一跳,贲来思这是嘎哈啊?怎么跟马上上战场似的呢?不结婚留下个后代就不放心走的感觉油然而生。
值班经理拿过日程表看了半天后说:“十二月十九号倒是有空期,不过下午有个生日宴。”
贲来思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然后坚定的:“那就定那天,就当庆祝澳门顺利回归了。耽误不了你下午的事儿,也就一上午完了。”
听他一说,我才想起来澳门就是十二月二十号回归的,俺们前一天婚礼,还真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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