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唆着牙花子在那看球赛呢,一听赶紧摇头:“不算钱,不算钱。”
我赶紧赞美老板:“您体格真好啊,一看就知道一准儿活到死。”
老板吐出嘴里的牙签:“怎么说话呢?”
你看,急什么啊?我这不是赞美你呢么?这人也真是,忒禁不住夸奖了,脸皮太薄。
贲来思直捅咕我,我心说你捅咕我干嘛啊?咱吃饭给钱,有事儿回家说去。
贲来思在老板脸色发青之前把我拉走了,到还没忘了给钱。
总算来到一人眼比较稀少的地方,贲来思甩开我的手,板着脸问我:“你能不能好好的啊?一天到晚的装傻充愣有意思么?”
一的手还凌空的甩着,一个人HIGH的挺高兴的呢!刚才贲来思带着我狂跑的时候非常有蓝色生死恋的感觉么!就差我们俩脖子上一人再给整一条大围巾了。
“快乐一点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每天板着一张脸么?”我歪着脑袋依旧挂着傻乎乎的笑容看着贲来思。
你说他这人哈,长的真没有徐泽瑞好看,更别提和骚狐狸比,可我就是爱看,咋看都不够,一看他我就荡漾,巴不得立刻把他扑倒,叉圈他一个昏天暗地……
贲来思多看了我两眼,冷哼一声,似乎我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回去的路上,我们俩有一阵子没说话。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思念太多,一见到了反而没了语言。而贲来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又怕说错了话惹他生气,干脆闭上嘴巴。
可偏偏总有那找事儿的人自己往枪眼上撞,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遇见这么个人——非洲火鸡。
自从贲妈葬礼上她被二姨踢出去以后就再也没了她的踪影,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我还以为她早就人间蒸发了呢,原来一直窝藏在我们这里。
我和贲来思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就见前面一个招摇的身影从众人中挤过来,直接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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