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也活该倒霉了,遇见了我们,没扒下来他一层皮那都算他用的胶水好。
压着鼻青脸肿的小偷去警察局,把我乐得。终于玻璃钱有着落了,没白费我半个下午的时间。
那俩警察以总理接见难民的姿势猛烈的摇着我和徐泽瑞的手,澎湃着说道:“感谢你们为社会做出的贡献。”
贡献?我不出来害人就是给社会做贡献了。
我也不知道玻璃该多少钱,一时拿不定注意,还是骚狐狸沉着淡定,他说要先去维修站那边看看,确定价格了再去警察局告知一下。肯定不会多要,但绝对也不能少给。
回去的路上因为多了骚狐狸,徐泽瑞变得开始不爱说话起来。骚狐狸这个没羞没臊的到完全没有什么别扭的感觉,不停的喊着我:“花花,昨天……”
“花花,前天……”
“花花,去年……”
“花花,小的时候……”
我忍着崩溃的心使劲儿的踩油门,恨不得把脚伸油箱里去阁楼几下。谁让人家帮咱了呢?虽说也不是什么大忙,但这时候接到电话赶来的,还真就他这么一个。
徐泽瑞终于受不了了,他忽然开口:“哥们你能不能先别说了?让我安静会行不?”
骚狐狸用妖媚眼斜睨了一下徐泽瑞,无辜的说道:“唉哟,原来会说话啊,我还以为是瞎子呢!”
我噗嗤一乐,赶紧板着脸轻声呵斥:“狐狸,少说两句。”完了还要扭头和徐泽瑞解释:“你别往心里去,他就这么个脾气,特贱,受虐型的。”
骚狐狸立刻从我身边副驾驶的位置往我身上贴:“我就喜欢受虐,只要花花一个人虐。”
我毫不犹豫的一个大嘴巴子轮过去:“滚远点,别往我身上捱。”
徐泽瑞在我身后的位置哈哈大笑起来,把我和骚狐狸都吓了一跳。我心说你这是干横么也?难道是被人揍得脑震荡开始发作了么?这反射弧也有点太大了吧?当初山上时候当着警察的面你怎么不抽呢?现在抽了算什么事儿啊?我是给你算工伤还是不算啊?你这就是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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